“皇上,这是师傅临终前最后相告之语!”
“什么!”
皇上皱眉,无涯的国师之位,经历了几代皇族,地位举足轻重,其预言之事无一不成真,如今突然身亡,且还留下最后嘱托,又如何不让人在意。
皇上拿过太监所呈上的宣纸,纸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字,却足矣让他似五雷轰顶。
“太子废,边关亡,太子亡,社稷废。”
“国师可还说了其他!”皇上攥紧了手中之物,直直瞪向白旭而问。
“师傅只说了这几字。”白旭回道。
“皇上,南宫将军与君世子求见!”太监走进禀道。
“让他们进来。”
南宫影与君未期一同前来,二人面上都无一丝笑意,且满是担忧。
“皇上,塞北急报,漠北大军其中一支队伍转了方向,从东面越过塞北直逼大幽而来!”南宫影禀道。
“皇上,塞北那方,南宫老将军身受重伤,如今能战的大幽将军只寥寥几人,臣请前去一战!”君未期抱拳而跪,正颜厉色十分严肃。
皇上扶额,再次看向了手中纸上所写之语,莫非当真……应现了不成!
永国公府,君季听闻君未期与南宫影一同为了战事而觐见时,一颗心便提在心上,七上八下,他刚失去一位女儿,如今这唯一的嫡子再不可……轻易出事啊!
君未期从宫中回到永国公府后,便被叫去了大厅,见君季一人踱步于厅内,便低头上前。
“父亲找我?”
“皇上如何说!?朝中将军不少,你说你一个不曾上过战场的人去凑什么热闹!”君季看着君未期不断吼道。
“爹,皇上答应了,我即刻会带兵前往塞北。”君未期轻飘飘的一句话,却险些不曾让君季背过气去。
他指着君未期,身子不断发抖,可却说不出一句话。
“爹,我知道我违反了家规,可是我不得不如此,为将本不是我曾属意之职,可现在为将,我要护的是自己想护的人。”
“你,你真是想气死我啊!”
“让他去吧。”苍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君习山慢慢走进院中,看着君未期向他点头。
“他想做什么,就让他做吧,我们君家本就是将门之后,岂有子孙不为将者?从我将归儿送去军营时,便想明白了,家规……就此作废!”
“谢老祖宗!”君未期喜道。
“老祖宗,可是,我们君家就他一个嫡子啊!还指望着他来接任这永国公的职位!”君季道。
君习山却哼了一声,“你那个破国公,有什么好当的,让未期去护自己想护的人,闯自己想闯的天下,比什么都强。”
说着君习山拍过君未期的肩膀道,“你小子可不准丢了我的老脸,我君习山的后人,必须是能以一敌百的将才!”
“放心吧老祖宗,我定以一敌千!不,敌万!”
“好小子啊!有我当年的风范!”
凌霄听闻无涯去世的消息,足足呆愣了几日,直到今日她才踏进了无望楼。
看着这四处所挂白绫,听着楼内之人的哭声,凌霄才硬着头皮向前而去。
那正中的棺材,让凌霄的身子微颤,她还没有来得及去问他许多之事,他竟就如此走了……
香儿本与白云南一同跪于棺前,她轻瞥到走进的凌霄时,身子一下便瘫倒于地。
她不断揉着眼睛,可看着凌霄越来越接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