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绽的小手上药包扎。末了,又是声自责的叹息。没了睡觉的心思,他坐在蒲团上打坐,默诵经文。净圆轻颤着睁开眼睛,手还是痛的厉害。她会永远记得,在这样一个晚上,她不苟言笑地师父小心翼翼地帮自己上上药包扎,细致地像位慈母。眼泪不听话地又流出来。绯辞哥哥,或许我不用你安慰了。在镇水寺,我很好。有慈爱的师父,颇照顾自己的两位师兄,还奢求什么呢?
“方丈师叔,净圆知错了,求您宽恕!方丈师叔……”
清早,净圆就到玄德门口,期期艾艾地跪着认错讨饶。那老东西不是看重态度,诚意之类的东西吗?那她就很有诚意。瞧,一个入门尚短的弟子言语间冲撞了方丈,第二天清早就去跪着认错了,是不是很值得被原谅?是不是很能博人同情?
果然,玄德面色不好的从房里出来,不痛不痒地训示了两句就放她走了。哼!净圆的心情甚好,叫这老东西吃了个暗亏真好!想她混了几年江湖,这种手段是他一个久居佛寺的老朽木比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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