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要么你让我扇你徒弟百八十个耳光泄火,要不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头如何?”
净圆再也装不下去狠狠地瞪着那个人,又担忧地看着师父。玄清的目光落在满脸是伤的净圆身上,隐是心疼。
“师父别……让他扇我耳光就好了,弟子皮糙肉厚不碍事的!”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时,玄清已经下跪磕完了第一个头。
众人震惊,看那大爷的目光像在看一个大怪兽。净圆呆呆地瞧着玄清弯腰躬身磕完第二个——第三个。眼泪稀里哗啦地掉下来。她宁愿那个大爷抽她的耳光都比眼睁睁地看着师父给这种人下跪强。师父是身份贵重的圣僧,除了已经圆寂的师祖,哪个人配得上师父的跪礼!
玄清倒丝毫不在意,撩了袍子起身,“施主既消了气便请回吧。”淡淡的声音,不怒自威的气场。
“哼!”那人想不到玄清会如此配合加之周围的人早已物议如沸,不得不息事宁人地扭头走了。
“诸位施主若不嫌贫僧字迹拙劣,这些经书是贫僧以前闲暇时抄录的,还请收下。”
“这……那就多谢圣僧了。我们告辞了,告辞。”
“诸位施主,贫僧还有一事相请。”
“圣僧请讲。”
玄清走到桌前将他们扔下的净圆抄的经书一本本拾起,拭去灰尘,“诸位施主一心向佛,实则谁抄的经书都是一样的。小徒不该动那样的心思,贫僧自会教训。可这经书一笔一划都是她的心意和付出。贫僧恳请诸位施主珍重。”玄清弯腰欠礼。
“是,是。圣僧所言甚是。”那几人讪讪地收下净圆的书,几个面子稍薄的都开始怜惜净圆为她求情了,更不用说退回银钱的事提都不提了。后来那些银钱都算作他们给镇水寺的布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