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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章
“别去……您别去……我没事……”她强撑着唯一一点力气。

    “乖,没事的,为师不会让你有事的。”他安慰了两句,头也不回地去请法延。

    “别……别去……”净圆无力地呢喃,僵在半空中的手无力的垂下。怎会这样!明明想好一旦发作就自己离开再不让他为难,为何偏偏在他面前发作!

    玄清将法延请来时床榻上已经不见了几近昏迷的人儿,法延奇怪的回头看玄清,却见后者突然神色巨变,风般的掠到屋角,什么也不说,一壶水泼上去。刚起的火光灭了,净圆痛苦难耐地瞧着他,“别……不要……”

    “净圆!你到底在做什么!”玄清瞪着她,狠狠砸了水壶,烧焦的衣角兀自冒着烟。向来自持收敛气性的圣僧衣雷霆之怒逼视软倒在地上的人儿。

    “师父…我好冷”她说,牙关不停的颤抖,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覆盖了层冰霜样的雾气。残破的衣衫露出白嫩的手臂上被炙热的炭火烧烫出可怕的水泡红印。

    玄清点了她的睡穴,轻手轻脚的把她抱回床上。这孩子就算再冷也不至于要烧自己身上的衣服取暖。病成这样竟还口口声声要自己别救他,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吗?如此想着,脸色更难看了两分。手上却认真仔细地帮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师叔…净圆这是怎么了?上次的伤不是已经痊愈了?”

    “她…中了寒蛊之毒。”一番检查后法延说白眉紧锁。

    “寒蛊?”

    “是,这寒蛊在中原不多见,她怎会沾上这个?”

    “师叔可有解药?”

    “这又不是毒,哪来的解药!只有杀死她体内的寒蛊的母蛊才行。我瞧着蛊虫入体已有多月了,难怪她的身子怎么也样养不好。这寒蛊母子相连,必是有人驱动了母蛊才至毒发”

    法延无奈的摇摇头,感叹净圆这孩子命途多舛。“我对蛊虫研究的不多,只能先用些温补的药固本。要彻底解蛊还是要找到下蛊之人。”

    下蛊之人…玄清知觉一阵天翻地覆的眩晕。还能有谁——净圆久居寺院那有机会得罪会用蛊毒报复她的人。唯有云野,既然能强取净圆的心头之血,当然也会用蛊要挟她做事。一直不明白净圆何以从深山来到镇水寺边的市集,现在想来只怕也是云野有意为之。

    “师弟——!”玄德一声又一声的长叹,来来回回的在大殿里踱步。夜已深,平日里用来做早晚课的正殿静悄悄的。灯火通明的晃的玄德头疼。玄清素袍白衣跪在玄德佛像面前的蒲团上。“那云野是什么人你不知道?”

    “知道”

    玄德被他直白的回答一噎,喘了口气又大声道“那你还把寒锁的钥匙给他,放他走!?”

    玄清敛眸不语。

    “哎!”玄德在他面前重重震袖,“你与净圆已无师徒情分,何苦为她付出那么多!此事一出,你的名声至于何地,镇水寺的名声又将至于何地!”

    “当日之事的原委师兄已经知晓,净圆是清白的,自然还是我的弟子。她现在命垂一线,这难道还比不上虚无的名望?”

    “你!”玄德气白了脸,还不等他发作玄清已经向他叩首行了大礼“师兄恕罪,玄清言语间顶撞了。”

    玄德面色稍霁:“她从石原洞回来,为了救她你舍了半身内力,现在又是为了她,你居然做出这等出格之事。你真的只把她当徒儿看吗?”

    “自然是徒儿…不然还有什么?”玄清疑惑的说。

    “她并非男子…”玄德不知何时突然冒出这样的疑惑,话出口时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妥,但却不后悔去问。

    “所以呢?只因为她是女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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