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呢?”
赫连珩刚刚根本没仔细听,此时太后点到他的名才回过神来,微微点头,“尚可。”
“嫔妾曾有幸见过未出阁的江大小姐演奏这首《广寒》,姐姐今日这番演奏,颇得原作的□□了。”戚婕妤此时也开口赞赏,却突然话锋一转,对江媚筠道:“盛妃娘娘与江大小姐是亲姐妹,想必同样十分擅长音律吧,不如也抚琴一曲,让我们开开眼界?”
江媚筠抬起眼皮,还没开口,恂妃便接话道:“戚婕妤有所不知,盛妃未出阁时身子不好,时常卧床养病,想来不擅长这些。”
江媚筠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恂妃没了太后的撑腰,大事上不敢和她作对,却总在这些小事上膈应她。
戚婕妤故作惊讶地道歉,“倒是我唐突了,盛妃娘娘别在意。”
“那倒也不一定呢,”这时有一嫔妃开口,神态看得出有些醉了,“盛妃娘娘的生母在当年可是冠绝一城的花娘,歌舞乃是一绝,想来盛妃娘娘也不会差吧。”
说话的人是于嫔,在皇子府时曾被江媚筠暗害小产,对江媚筠恨之入骨。偶然得知江媚筠生母的身世后,于嫔深觉自己抓到了江媚筠的把柄,但平时她只敢将这件事死死埋在心里,生怕遭到江媚筠的迫害。
直到今日喝得有些多,大庭广众之下,这种隐秘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众人乍闻这消息都愣了愣,花娘?那岂不就是□□?
屋内一瞬间静了下来,江媚筠的笑意淡了,赫连珩语气森冷,似是要将人冻住:“于嫔喝醉了。”
于嫔看向赫连珩,男人眼神中的冰冷杀意让她狠狠打了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于嫔花容失色,连忙跪地磕头,“嫔妾失仪,请皇上恕罪!”
“于嫔说得不错,”却听江媚筠突然开口,她脸上恢复了平时的慵懒笑意,“嫔妾身无所长,也就只有歌舞还算拿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