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依旧不应,江媚筠瞪起桃花眼,“不听我的话了?”
“奴婢不敢,只是……”
江媚筠摆摆手,“不用告诉绿萼布娃娃用来干嘛,这事你知我知,放心,不会有事的。”
碧桃咬紧了嘴唇,江媚筠见状无奈,想了想道:“这样,我将生辰八字写错一个时辰,这总可以了罢?”
如果是别人埋下的厌胜之术,没有弄清楚江媚筠的出生时辰也实属正常,这对甩锅给别人的效果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却着实让碧桃卸下了心理负担。
半晌,碧桃终是点了头,“奴婢这就去办。”
“去罢。”江媚筠心情甚好的回到床上,回笼觉后再醒来,天色已经亮了。
赫连珩正坐在书案后面批折子,听见内屋的动静便知道江媚筠醒了。不一会儿,江媚筠便袅袅婷婷地走到外屋,坐到赫连珩的大腿上,环住他的脖子,“皇上干嘛呢?”
余光瞥到了书案上的东西,江媚筠心中皱眉,从二次截胡那天起,赫连珩便变得如此不讲究,连折子都带到了锺翎宫来批。
这要是让朝臣知道,免不了又是一番妖妃祸国的论调。
赫连珩伸出大掌,揉了揉江媚筠的腰,“腰酸不酸?”
“哎呀,痒,”最近赫连珩都比较温柔,也很节制,第二天起来身体都不会有不舒服,江媚筠笑着躲开,“皇上看起来心情不错?”
“是不错,”赫连珩捉住她亲了一会儿,眼睛发亮,“西北传来消息,昌兴侯打了两场漂亮的胜仗,得胜可期。”
如今镇守西北的便是戚娇儿的祖父昌兴侯戚长明,虽然大捷应该高兴,戚老将军也的确不是草包,可戚家当初和冯家一起踩着文家上位,江媚筠打心底反感戚家。
“哼,”江媚筠咬了咬赫连珩的耳朵,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昌兴侯为国尽忠,征战沙场,皇上可得好好奖励奖励他的孙女呢。”
“最近愈发牙尖嘴利了,”赫连珩哭笑不得地拍了拍江媚筠的屁股,“朕只赏了东西,不召她侍寝。朕说过,只要你一个,是当真的。”
江媚筠埋在赫连珩颈窝吃吃地笑,戚家权势已经极大,又亲近冯家,赫连珩自然不会愿意戚娇儿生下皇嗣,会主动召戚娇儿侍寝就怪了。
“那怎么行,皇上可不要寒了功臣的心,”江媚筠眼睛一转,“不如给戚婕妤升个位分,晋贵仪罢。”
“都依你,”赫连珩笑了笑应下,没怎么放在心上,“梁德庆,去传旨罢。”
江媚筠捂嘴掩住勾起的唇,戚娇儿之前总是出言不逊,虽然江媚筠没有真的往心里去,但是小心眼又记仇的江媚筠将账都记得清清楚楚,若是戚娇儿知道是江媚筠这个最讨厌的人开口,赫连珩才晋了她的位份,心里不定怎么吃苍蝇般难受呢。
两个人耳鬓厮磨,怀里的人并不安分,温热的呼吸洒在赫连珩的脖颈处,赫连珩很快有了反应,江媚筠自然感觉到了,低低笑了两声,故意动了动去蹭他那处。
“磨人精,”赫连珩抽了一口气,低头咬住江媚筠的嘴唇,嗓子带了点哑,“现在再不下去,可就下不去了。”
江媚筠这才绽开笑颜,从赫连珩怀里跳了下去,“白日宣淫,臣妾可担不起这个罪名,”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某处一眼,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臣妾还是去给您泡杯茶罢,清热降火。”
说完便跑了出去,赫连珩无奈扶额,低低笑了两声,平心静气之后翻开了下一本折子。
他处理朝政极快,正常新手皇帝需要仔细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