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人人忍不住地旁听了几句之后,便哈哈大笑着摇了摇头走了。毕竟天气实在太热,还是赶回家里凉快,比站在这里看一个蠢人的笑话来得实惠。
“哈哈,第一见得有人跟畜生讲道理的,有这功夫还不如抽几鞭子,还真是有人跟驴一样蠢啊!”就在周易还在跟蠢驴较劲的时候,几个书生带着书童家仆骑着骡子还有马匹,从周易身边走过。见得周易一脸认真地跟着驴子大讲特讲了一番“微言大义”,当即大笑了起来了。
“咦!”周易听得几个书生的嘲笑,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一脸恍然大悟状地拍了拍脑袋道:“是啊,既然知道是畜生,又何必跟他讲道理?”
“兀那几个畜生,停停脚,我这里有桩案子,可是状告你们其中的某一位的哦!”周易见得几个书生远去,赶紧骑上自己驴子,恨恨地甩了几鞭。驴子终于吃疼不住地狂奔起来,没几下就赶上了几个书生。
“我说几位畜生公,停停脚。我这里有桩案子还要请教一下!”周易跑到了几个书生中间,大叫道。
“你是在叫我们?”几位书生脸色明显不好看了,不可思议地望着周易,很是怀疑面前这个骑驴的家伙脑壳是不是坏掉了。
敢骂读书人是畜生,该有多大的胆子,对愚蠢的脑袋,才敢如此妄为啊?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身负功名的书生一向都是“清贵”的代名词啊!
就连皇帝都不一定敢骂读书人是畜生的。
何况,一个骑着驴子,看起来顶多家中小康,并不是啥富贵人的家伙。
“嗯!”周易点了点头,很是认真地道:“这桩公案本官原本是懒得管的,毕竟不在本官辖区之内。却不想本官竟然跟几位这么有缘,这么热的天气都能在大路上碰到,所以不想管,也得管一下了啊!”
“混账,哪来的疯子,竟然敢侮辱斯文,妄称官员,好大的胆子啊!赵二,王五,候六,赶快帮我们将他拿下,我们要将他送到衙门治罪!”几个秀才气坏了,一声令下,几个家丁立刻骑着马屁,向着周易这边围拢过来。
看得出来,几个家丁都是有功夫的。
毕竟,如今这个世道可不太平,路上毛贼多如牛毛,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赶路,要是没有保镖跟随才是真的奇怪了。
“大胆!本官问话,你们竟然敢反抗,想造反吗?”周易突然一声大喝,声若雷霆,原本围拢过去的几个家丁连同他们屁股的马屁一起,通通地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直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这一下,几个书生连同他们的书童们的脸色立刻就不好了,看向周易的眼神也明显带上了恐惧。
“何,何方妖人?”一众书生倒不是不想跑,而是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等人跟那几个家丁一样,全都动弹不得了。
““好,好汉,你是不是要银子,要多少,你说个数,我们一定尽力筹齐就是””
“我,我们受学,学正大人相,相邀,前,前去赴会,你,你可,可别乱来?”
“对,对,我们都是有,有功名的士子,你杀了我,我们,官,官府一定不会放,放过你的!”
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几个书生吓得不轻,一时间又求饶的,有语带威胁的,有结结巴巴说不出来的,不一而足。
“本官就是官,你们能告到哪里去?”周易不屑地撇了撇嘴,骑着驴子走到了几个书生的旁边问道:“本官是来找一个侯姓书生的,你们哪位姓候?”
周易话音一落,好几道目光立刻偏转,转向了靠中间位置的一位白面书生。
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