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一走几年,都没怎么在过问过城隍庙的事情了。
以至于,这位都是以为自己怕他了啊?
又或许,他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城隍老爷了?
“不知判官你以什么身份跟本座说这话啊?”周易实在是腻歪透了。都不顾旁边还有一个伏牛山神在场,当即便撕下了脸皮直接质问道。
“在下乃南阳判官!”判官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你也知道你只是本座坐下的判官啊!”周易带着几分讥讽地说道。
“这是你对上司的态度?”周易紧接着反问道。
“或许,你真以为本座奈何你不得了吗?”周易这一句问出,声音已经颇为不耐了。
任谁有这么一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下属,都忍受不了的。
有时候,周易都怀疑这么一个家伙,生前是怎么在衙门里混下去,死后又如何在城隍庙里安坐了判官之位几百年的。
情商太低了吧!
“可大人,您不该擅该南阳地脉啊!毕竟地脉一改,影响颇大。牵连人间祸福无数。一切都只因为大人的一己之私,在下绝不敢答应的!”判官毫不相让地警告道。
“你待如何?”周易呵呵一声冷笑地问道。
“请大人收手,也请大人不要再在南阳胡作非为了!”判官一拱手道:“天日昭昭,大人虽然贵为城隍,地府却依旧有辖制之权的。”
“你在威胁我!”周易冷声问道。
“在下身为南阳城隍判官,自然要维护南阳一地安宁!”判官立刻回答道。
“那好,现在你不再是我南阳城隍司的判官了,你被革除了!”周易突然冷下了脸来,大声宣布道。
“大人,您不经地府,无权这么做!”判官见得周易终于摊牌,顿时也顾不得上下礼仪了,当即便耿着脖子道。
“本座当然有权!”周易呵呵一声冷笑,当即便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文告来道:“这是京城城隍福灵王开具的文书,地府是上级,京城城隍司也一样是上级吧!”
周易将文告亮了亮,看着对面判官那一副不可置信地样子,心中大悦道:“南阳城隍庙既受地府管辖,也一样受京城城隍管辖。本座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徐老王爷求来的,本座原本还想这么早拿出来,不过你既然自己来了,倒也省了本座一番功夫了。”
“如何,这文告你接是不接?”周易步步紧逼地问道。
多年块垒,一朝尽去,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大人,您四处云游,从不曾过问过城隍庙内之事。若是属下去职,城隍庙恐无人统属!”判官终究还是有些急了,却又不甘心服软地回答道。
“你既然已经不是我南阳城隍庙的判官,那么城隍庙的一切,自然再与你无关,你又何必在越俎代庖?”周易一声冷笑,然后随意地指了指了一旁的伏牛山神道:“从现在起,伏牛山神便是我城隍庙的判官了。”
“至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去!”周易说完,不屑地将文告往判官地方向一扔,然后不顾一脸羞愤地判官,以及颇为惊喜的伏牛山神,继续说道“本座知道你因为前任之事,一直对我怀恨在心。但你却不该忘了自己身为下属的本分。无论你心中如何愤怒,毕竟我才是南阳城隍,而你”
周易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摆了摆道:“却不是!”
判官闻言,终究还是忍不住被羞辱地怒火,一甩衣袖地走了。
而一旁地新晋判官,原伏牛山神却颇有些危难地看了看离开的前判官,又看了看一脸严肃地周易,思量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