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见她好像因为我受伤而有点自责,就告诉她这都是我欠她的,让她不用有负担,就当我在赎罪。”
顾寒声忍着笑偏过头,秦清越的声音则越来越小:“我还和她说,我也算是她半个哥哥……我说的时候根本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样。”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笑的。”顾寒声忍得尾音都在发颤。
将自己立的flag拉出来又溜了一圈,秦清越已经破罐子破摔,面无表情道:“没事儿,你要笑就笑吧,我也觉得自己挺蠢的。”
闻言,顾寒声再不委屈自己,从善如流笑起来。
两人都坐在会客沙发上,却对比鲜明。顾寒声笑得如同三月花开,身旁的秦清越却万里冰封。
好半天顾寒声才算笑够了,重新背上他顾氏总裁的精英包袱,条理分明道:“我帮你分析分析你之前都干了什么……嗯,先是对音音冷淡,让她觉得你性格难以接近……”
“不是……”秦清越轻声打断他的话,试图解释,“我工作狂你也知道的,那时也不全是为了冷淡而冷淡。”
顾寒声刚忍住,闻言又笑了:“说起来还真是报应不爽,你之前工作起来冷冷淡淡,现在又变成音音一心扑在工作上。”
秦总原本就不怎么顺的毛立刻炸了:“和你说了也白说,我还是自己来。”
“别呀。”顾寒声笑得很没良心,“我真心帮忙的,你等我回头帮你量身定做一个追人的计划。不过难度有点大……毕竟现在音音还管你叫秦总呢!还有……你记得我上次说要送你的那副画吗?其实也是帮音音送的谢礼。”
秦清越嘴角抿紧,插满各色旗子和刀片的心口又被精准地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