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趁夜写在了城外游人颇多的一处亭台里;再又敲定了几件琐事……
就在钟元眼里只是一晃而过的这个短暂假期里,陆辞已把搬家后要忙的事务,给顺顺利利地解决一空了。
尽管买了老驴作日常代步之用,但一考虑到山路颇为崎岖,足是走习惯了,骑着驴却未必,许会出现什么驴死人亡的惨剧……
陆辞便果断放弃了去学院时也骑上它的想法。
为避免跟杨小娘子碰面,陆辞通常会早出发一些,这日自然也不例外。
朱说早早就收拾好了,乖巧地在门前等他;钟元照样赖床不起,被钟母狠狠踹了起来,勉强拾掇几下跟上;陆辞则是一如既往的容光焕发,带着让钟元又爱又烦的礼貌微笑,与沿路遇见的人一一简单问好。
三人一道走,不自觉就比往常要快上些许,去到学院时,距离开始上课还早,陆辞便在将学具放好后,陪闲不住的钟元去院子里走了几步。
朱说不知不觉地已习惯了黏在陆辞身边,此时自然也跟了上去。
才走了几步,三人就被恰巧出来倒茶渣的杨夫子看到了。
杨夫子眼前一亮,冲陆辞一边招手,一边亲昵地唤道:“陆郎啊,快来我这一下。”
陆辞一愣,下意识地应了,正要动身,就听钟元压低了声音幸灾乐祸道:“怕是要旧事重提喽。陆郎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陆辞微眯了眼,见朱说表情虽是不赞同,可眼底却掠过几抹好奇后,就毫不客气地将人拉下了水:“钟郎有所不知,真有艳福的,可不是区区在下,而是朱弟。”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
——枉费公用钱十六万贯,有数万贯不明,必是侵欺入己
出自《续资治通鉴长篇》卷一四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