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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北继续闷头吃辣条,“捂住鼻子不就行了,你是不是不得吃急得慌。”
程烬暗地里瞥了周薄杉一眼,戳了戳行北说:“你问问周薄杉,问他放学跟不跟我一起吃饭了?”
周薄杉就坐在他旁边,听得比行北还清楚。
行北转过头,嘴里含着还没咽完的牛肉味辣条,含糊不清的问:“啥啊?”
周薄杉也拍了拍行北的肩膀说:“你告诉程烬,我今天晚上不跟他一起吃饭了。”
行北这才整明白俩人是在干嘛,这把自己当成传话筒子了啊。
程烬又搬过行北的肩膀问:“你问问周薄杉,他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吃晚饭?”
行北一脸生无可恋,“你俩……挨这么近,还他妈使唤我……”
周薄杉直接无视行北个人感受,也学程烬搬过他的肩膀说:“因为周薄杉说他今天不太高兴。”
“我靠。”程烬这次没有再去折磨行北,烦躁地皱起了眉头,注视着周薄杉的眼睛,“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
周薄杉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我不喜欢别人看我本子。”
“看都看了,这么多事儿呢。”程烬烦的不行,“要不我把眼珠子抠给你?”
周薄杉喉结动了动,为难别人真的很难受,尤其是为难程烬。
但是他不能就这么看着程烬为了自己熬下去,拖累着程烬往后退。
他考不考得上无所谓,程烬得考上,他走不走无所谓,程烬得留下来。
如果程烬考不了第一,那都是他害的。
这才刚开始呢,他就这么累赘,以后还得了,现在必须表明立场,不然,再往后就难了。
“不用了,我现在看到你就烦。”周薄杉说完,背对着程烬,懒懒地往桌子上一趴,“烦死了,天天拉着我补习,我一点儿也不想补。”
程烬感觉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有些说不上话来,“我……”
“别以为你这样就是对我好,我烦着呢。”周薄杉侧着脸闭上眼睛,狠下心说出了口。
“周薄杉你良心呢?这些天我为了给你补习,觉少睡了多少你知道吗?我特么都快神经衰弱了……你是狗吗?”程烬拉了拉周薄杉的胳膊。
接触到程烬掌心的时候,周薄杉心软了一下,但还是用力地把胳膊抽了出来。
然后说出了最具有杀伤力的话,“滚,那是你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