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美娇看一眼就知道谭安毅撒谎了,儿子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他什么样儿自己最清楚。
“你不会对不起枭枭吧?”她站稳狐疑的问,带着试探。
谭安毅没回应,闷葫芦一样。蒋美娇继续开口教育。
“你可不能这样啊安毅,你想想你们年轻的时候去长白山玩,你俩走丢你又发高烧,深山的风雪天里是谁不离不弃的背你十几个小时你才捡回一条命的。”
“还有你创业,枭枭眼睛都不眨的一年多少亿给你投。”
“你闹这么多年枭枭也都忍着,逢年过节什么都不差我的。但是每次让你跟他见个面你都推三阻四。”
蒋美娇还在继续:“问你个原因,你憋半天出不来一句话。我跟你说安毅,我从小就教你做人不能花心,你父亲当年意外去世,多少人劝我拿掉你,可当时二十岁的我都知道,不能因为生活艰难就忘记和丈夫说好的事情,人要从一而终。如果我当年意志不坚定——”
谭安毅两手垂下来听母亲的教育,是的他很听话,从来不花心。可秦枭他……
也正是因为蒋美娇对秦枭的信任和看重他才一直不敢说实情。
“别说了,我知道!”谭安毅闷闷的打短她。烦躁的他又接着低吼:“没有,我没有其他人!”
蒋美娇被性格很好的儿子露出来的烦躁惊的凝住表情,安毅的性格很好,就连叛逆期的时候都不会跟她说话大小声。
她的表情让谭安毅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很差,遂放软了语气:“你别乱想,什么都没有,我去洗洗。”
*
谭安毅的习惯是晚上洗澡的时候不带手机,手机就被他随手扔在床头。
蒋美娇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回去洗碗,洗完碗在餐桌旁坐了一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不由自主的就朝着谭安毅的手机去。
谭安毅的手机密码她知道,解锁后,干净利落的翻到通话记录上。
最新通话显示的果然不是康海,这种异常更加让她断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毫不犹豫的就按下了那个电话。
响了几声,那边就接了起来,然后传来的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声音。
“谭总……”
那声音带着怅然若失,怎么听都是余情未了。
蒋美娇更加断定自己想法,拿出她多年在市井中摸爬滚打造就的彪悍泼辣,劈头盖脸的就骂。
“你好,我是谭安毅的母亲。你说你缠着我有家室的儿子你要不要脸,我告诉你最好识相早点滚蛋,小姑娘做什么不好,学人做小三和狐狸精!有我在你别想跟我儿子有什么发展!”
“我儿子和对象关系好的很,根本不是你能破坏的!”
“你这种破鞋在旧时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谭安毅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还听到了一点尾声,他快步跑过去劈手夺过来的时候电话那头的康宁已经挂断,只剩嘟嘟嘟的忙音。
“你干什么?”谭安毅声音大了一点低吼蒋美娇。
他就听到破鞋和浸猪笼这些难听的话,前面不知道对康宁已经说了多少难听的话。
谭安毅反手拨回去,响了两声,那边进入了挂断的忙碌中。
“你——!”谭安毅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对自己的妈妈说什么,他烦躁的把手机扔床上。
双手掐在腰上无奈的呼气让自己情绪平缓:“你怎么可以对人家说这种话,你有没有待人基本的礼貌?我跟人家女孩没关系!还有,我就弄不清楚了到底秦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