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不禁生出退意,想要逃跑。
“学姐,我洗好了。洗完一身轻松,起码轻了三斤。”庄申拉开洗手间的门,喟叹着走出来,整个人湿漉漉的,散着好闻的香。
白慈不自觉多闻了几下,庄申这才注意到房间里的不速之客,她眯起眼睛,惊讶道:“你怎么在这里?”
粉红的草莓睡衣与甜傻白气质完美匹配,白慈歪头不满道:“我来找你啊。”
“找我干什么?”
白慈轻咳一声,“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神说……”
“那个,啊,是那个事情啊,那个,我记得,我记得……”庄申连忙打断她。
程琤听的正起劲,连神说都出来了,她还想听听神到底说了什么,能让她这个顽皮的小学妹一脸惊吓,阻止别人继续说下去。
“记得就最好了,捡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白慈没发现庄申说这话只是不想她继续往下说,还以为她对命定中人这件事情深信不疑。庄申傻不代表程琤傻,万一程琤三言两语让庄申产生怀疑怎么办。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找到这么个人,方才的退缩犹豫统统消失不见,白慈又不打算让她跑了。“今晚你去我那里住。”
庄申:“啊?!”
哪怕存着看戏之心,程琤阻止道:“这不大妥当吧。”
“有什么不妥当的,我和庄申一见如故,趁着今晚,我们要秉烛夜谈,还有,她答应我了。”
“庄申,你答应白小姐什么了?”无论是一见如故还是秉烛夜谈,都显得十分诡异。程琤看向庄申,让她自己决定。
“没什么没什么,学姐放心,没事的。白小姐……”
“刚才你还叫我名字的。”
“……白慈,我们去你房间聊吧,不要影响学姐。”
正和白慈心意,她站起来,拉着庄申的胳膊,道:“现在就过去。程小姐,谢谢你的茶。”
程琤最后关照一句:“有事叫我。”
“能有什么事情呀。”白慈不满,说得好像她想怎么她一样。要不是那该死的传统,烦人的成人仪式,哪里需要这般波折。
她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对男人没兴趣,对女人也没兴趣,只对海塞姆有兴趣。
作为安西人,她生的腰是腰,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走到哪里,哪里都有恨不得吃掉她的眼神。
可庄申呢,胸前一个小土包,越野车经过如履平地那种,身板平平又弱弱,和她比起来,庄申就是没发育好的绿豆芽。素里吧唧的绿豆芽,也就白嬷嬷的菩萨,白嬷嬷的卢遮那佛会有兴趣了。
要不是她身上怪香的……“你每天都洗澡?”走到房门口,掏出房卡,白慈突然问道。
“啊?基本是吧,除非条件不允许,没法洗,否则……澡总是要洗的。”为免白慈瞎比较,庄申特意补充道:“不过也要看情况,有些人皮肤比较干,就不用每天洗。”
“你用的什么香水?”
“没用香水,要么是沐浴露?”
“哦。”
哦是什么意思?跟在白慈身后,庄申捏紧手机,忐忑不安。社会新闻她看多了,这年头不乏为满足男朋友/老公,顺手坑别的女人的女人。尽管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