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压力的不止他自己。
他怀疑母亲的心理状况因此受到了影响。这个时候是应该立刻请专业的医生介入,进行心理干预的。但他连起码的出门社交都做不到,完全帮不上忙。大概也只能靠易连溪了。
这么想着,易连禾还没什么表示,谌述的手机先震动起来。
他看了眼显示屏上的号码,好像有点眼熟。
“你好……请问是谌述吗?”
电话里的女声带着点迟疑,焦急地问。
“……我是。”谌述下意识地看了眼易连禾。莫名有点心虚。
“谌述。”
电话那头的人稍稍松了口气。
“我是易连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