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铭文。
楚惜欢看着薛衡茫然无措的样子,撩开他的发丝,一只手轻托住他的下巴,用自己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另一只手顺着光滑的脖颈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
感知到抚着自己脖颈的手,薛衡一把扣住那人的手腕拿开,猛地起身脱离他的怀抱。
楚惜欢一副无辜的样子,惊讶地看着薛衡:“怎么了?”
薛衡踉跄着后退几步,有些警惕地看了楚惜欢一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得好奇怪,一被楚惜欢触碰,就浑身有种难以忍耐的酥麻感。想要被人狠狠地蹂/躏,玩弄。
他声音都打着颤:“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己的身体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那么淫/荡。
楚惜欢看着薛衡衣衫外的肌肤上浮起的嫩粉,心下已经了然,却仍然蹙眉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嫁给我也是被逼的,可是,这样带着恶意揣度别人,是否有些不妥。”
薛衡还是呆在那间水晶宫殿里,他思忖片刻,河神似有人形和鸟形两种形态,鸟形时痴傻愚钝,大概是本体,两个形态的记忆像是分开的,他是人形时根本不记得鸟形时干过的事。
薛衡冷笑一声:“即便你没有对我做什么,你也算不上好人,古人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你利用世人对你的敬畏,十年娶妻一次,满足自己的淫/欲,你这种人,十恶不赦,恶心至极。”
这文绉绉的口气,楚惜欢想,他还是喜欢薛衡的小嘴里只溢出甜美难耐的呻/吟,而不是这样冷静理智却让他难受的话。
楚惜欢也站了起来,一步步朝薛衡走近:“我是恶人,你现在是恶人的妻。出嫁从夫,不懂?三从四德,不懂?”
他轻轻笑了起来:“你的圣贤书在哪里读的?”
“歪理!”薛衡后退几步,额上都沁出了薄汗,脚下的珍珠让他步履虚晃,只能堪堪扶住一旁的玉雕。
楚惜欢没再逼迫,伸手一挥,地上的珍珠如数消失:“慢着点,不要摔着。”
“我会心疼的。”
说这句话时,楚惜欢似乎完全忘了,几天前,他是如何把薛衡逼得颤抖不止,雪臀高高肿起,亵玩得哭都哭不出来。
如果只是纯粹想得到薛衡的身体,每次亲昵都会让薛衡痛苦,太无趣了,他想要薛衡心甘情愿,他想要掠夺薛衡的全部,不管是身还是心。
所以,他才会不惜花重金托人从北疆购进能消除人记忆的兰漪草,抹去自己对薛衡做下的那些淫/靡之事。
薛衡对他的话无感,他只想知道河神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他。思忖片刻后道:“你是打算用这间宫殿把我困到死么?”
“不,”楚惜欢道,“你可以在这溯河深处自由活动,只是,这是你睡觉用的地方,于我而言,你适合戴满华贵的珠宝——”
最好什么也不穿,软软地坐在我怀里,承受我全部的宠爱。
楚惜欢当然没有说出口,只是笑了笑:“毕竟,你很美。”
薛衡毫不在意后面的话,只抓住他感兴趣的部分:“所以我在这里,也拥有自由的权利,像这里普普通通的人民一样,是么?”
“是的。”
“你们这里,是一夫一妻还是……”
“我只有你一个妻,并不打算纳妾。”
“那么,既然是明媒正娶的妻,你应该尊重妻子的意愿,是么?”
楚惜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