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液、血液、汗液、唾液、淫/靡的气味、情香、碎裂的衣裳、沾血的口枷、锁链、鞭子、湿透的发丝、起伏的胸膛……
薛衡接近麻木,漆黑的凤眼已经失了真,呆呆地望着宫殿顶端镶着的夜明珠。
泪水已经流不出来了,干涩通红的眼睛里布满血丝。
嘴角还淌着血,下唇一排咬印。
楚惜欢再如何折磨他,侮辱他,他也没有半点反应,他的精神处在了崩溃边缘。
体内的器具没有半点精力,让骑在他身上的楚惜欢感到烦躁,他闷声道:“你不想知道扶溪怎么样了么?嗯?”
薛衡的眼中才有了些许光亮,乞求地看着他。
楚惜欢眼中满是恶意:“你乖乖到上面来,动一动,我就告诉你。”
薛衡屈辱地闭上了眼,咬咬牙,浑身颤抖着爬了起来,困住脚腕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雪白肌肤上的伤痕额外明显。
“来,上来。”楚惜欢趴着,发号施令。
薛衡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如此下贱过,他浑身颤抖着爬了上去,进入的那一刻,软肉几乎把他绞疯了。
疼。
“动一动。”
薛衡像个提线木偶般按着他的指令行事。
楚惜欢讥讽地笑了:“你把她看得很重嘛,为了她什么都能做。”
薛衡一声不吭,惨白着脸,已经失神。
“我告诉你吧,扶溪啊……”
薛衡颤了一下,紧张地等待着。
楚惜欢笑出了声:“她啊,被我杀死,挫骨扬灰了。”
……
“如果不是你,我不打算动她的。”
“是你,害死了她。”
……
是你,害死了她。
是你,害死了她。
是你,害死了她。
……
不,是你,你才是原罪,是你。
……
“是不是很恨我?嗯?恨我恨得要命是不是?”
“我早就占有了你,从你到这里的第一天起,你哭着索欢的样子尤其好玩,浑身颤抖像只小羊羔,我很喜欢。”
“但是恨我没有用的,因为,等你醒来时,你会忘记一切,我会让你在河底的记忆全部消失,到时候,你只会记得我,什么扶溪,你全部会忘记,你甚至……还会把我当成唯一的依靠,夫人,你喜欢吗?”
“我是爱你的,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
“是你亵渎了我的爱情。”
“是你。”
“是你招惹的我,是你。”
“所以,这是你该得的。”
……
薛衡呕出了一口鲜血,昏厥过去。
楚惜欢放开了薛衡的器具,替他把身体擦拭干净,看着他毫无生气的面容,掉下了眼泪,语气却依旧阴狠:“你休想离开我。”
他将自己的血喂给薛衡,薛衡身上的伤痕瞬间消失不见,他悉心地给薛衡穿好衣服,像是真正的爱人一样,紧接着出去拿兰漪草煎药消除记忆。
听到楚惜欢走后的关门声,薛衡缓缓睁开了眼,他眼中一片混沌,看不出丝毫感情。他费力地在地上爬动,拾到一根纯金的发簪。
薛衡解了衣裳,咬着牙在大腿上用金簪刻字。
“杀了楚惜欢。”
“他害了扶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