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浅至深,青涩地描绘着薛衡漂亮的唇形。
薛衡被吻到无法呼吸,撒斯特才放开他的唇,爱怜地吻了吻他的鬓角。
薛衡两条玉竹似的雪白双褪又缠了上去,黏人地蹭了蹭:“抱。”
撒斯特把他抱起来,抚了抚后辈:“殿下乖,先擦干穿好衣服,不然着凉了。”
薛衡亲了亲他的喉结:“撒斯特帮我擦干。”
“好。”
“要穿新衣服。”
“好。”
“撒斯特帮我穿。”
“好。”
“撒斯特,你怎么能那么听话?这种事情我自己能做啦。”薛衡亲亲他的唇:“你好笨。”
撒斯特红着脸深深地吻回去,殿下,您这么两眼水盈盈地盯着我,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心都想挖出来给您。
……
得到答案的薛衡开心地抱着软被睡了,被撩出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撒斯特轻轻环着薛衡的月要,低头吻了吻两枚月要窝,默默把废料消化掉。
夜很深,也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
撒斯特还是睡不着,好怕醒来发现是个梦。
他忍不住抱紧了薛衡。
“撒斯特。”
薛衡的声音迷迷糊糊响起来了,半梦半醒:“我梦到你了。”
“嗯?”
撒斯特吻了吻他的侧脸。
“你叫得好大声。”
“?”
“说我太大了。”
“!”
“我下次轻点嘛,你别哭。”
“……”
撒斯特脸一烧,可耻地脑补并可耻地感到一阵湿意,他难耐地抱紧薛衡,喘着气说道:“睡吧,殿下,很晚了。”
“可是你说你还要……我要满足你……”
薛衡理直气壮,义正言辞。
好可爱。
撒斯特把鼓鼓胀胀的一团压下去,把薛衡翻了过来:“您再说话,梦境就要被迫成真了。”
薛衡羞羞,紧紧抱住他:“不说了,羞羞。”
害羞的殿下简直不要太可爱。
撒斯特摸摸他的长发,笑意缱绻:“晚安,殿下。”
“晚安。”
……
然而事实证明,艹哭撒斯特这种事是不存在的。
……
真正到了那天,娇滴滴的薛衡在上面没两下就累得香汗淋漓,巴巴地要撒斯特坐上来自己动。
撒斯特被撩到难以自控,就……自力更生地被/干了个爽。
……
后来,被强壮的撒斯特脐橙到哭唧唧的薛衡可怜兮兮地掐着撒斯特,两包泪花转啊转啊转,眼睛红彤彤像只小兔叽:“可……可以了……”
……
亚瑟的给薛衡做的衣服被撒斯特如数烧去。
那衣服是用一种极美的布料制成,可是那布料上却有诅咒。
穿上布料做的衣裳的人,心会一辈子栓在做衣服的人身上。
撒斯特想,不求殿下的心一辈子栓在他身上,但求,殿下的心永远自由快乐,可以追求喜欢的,热爱的,不被别人限制。
因为,第一面就见到了最令人心疼的殿下,一辈子忘不了那个空洞的眼神,还有蜷缩起来脆弱脆弱的模样。
亚瑟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