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之位成为钟清墨,而我不过是天岐宫内小小一名弟子,连师傅的五层功法都敌不过,如何去杀一个比我厉害百倍的人?”
张无痕早替他想好了,慢慢道:“虞清门近期正广招弟子,你可借机潜入其中。”
段寒生抿了抿唇,锢紧手中玉扇。
张无痕不等他回话,扬了扬手,门外“吱呀”一声,舞姬步伐灵巧地端着银壶走进。
舞姬体态轻盈,走过之处不留声,飘忽若神,转眼行至张无痕身前。
她将银壶提起,倒入酒杯内,再将酒杯递给段寒生。
段寒生抬眸:“这是……”
张无痕笑道:“饯别酒,先喝了吧。”
这恐怕不是普通的饯别酒。
段寒生站着没动,注视着杯中的波光潋滟。
“为何不喝?”张无痕等得不耐,开始催促:“还怕本宫加害与你?”
“……不敢。”
段寒生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将酒一饮而尽。
直到见他喉咙滚动两下,张无痕才露出笑颜。
“寒生,并不是张叔叔不相信你,只是此等重任,又事关天岐宫名声,本宫作为一宫之主不得不小心谨慎,一是怕你退缩,二是怕你顾念旧情,这酒,便是推你一把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