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段寒生扫了几日的地,逐渐熟悉了这里的环境。
承华阁消息闭塞,三点一线,连秦隐都很少见到——上官离总爱差遣他,导致今日晨练都请了假。
他和薛平一起分为一组,打扫院门,时间长了,两人也经常说说话,算是混熟了。
段寒生把自己那块扫了,发现薛平已经靠着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别人不知他去做什么,段寒生清楚得很。
这厮接连三晚都往束音阁走去,清晨才会回来,到了白日怎能不累?
薛平又打了一会瞌睡,才睡眼朦胧地醒来,看见段寒生,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住,我是不是又睡着了?”
段寒生给他寻了个台阶下:“早晨练功过于劳累,下午困乏也很正常。”
相处数日,薛平觉得段寒生为人温和,谦逊有礼,极好说话。
他也乐于倾诉,忍了忍,终于把心里憋着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