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声。
朱逸峮忙把朱守业扯开两步。
朱守业挥开他,看向窗户后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熟悉,是因为这形貌衣着分明是老张头。
陌生,是因为这人的眼珠子里,瞳孔已经消失了,只剩下泛黄的眼白。没牙的嘴一张一合地做出啃咬的动作,瘦巴巴的手指成爪不停地试图往他身上探,同时喉咙发出如同拉破风箱一般的声音,“嗬嗬”作响——
这……还是人吗?
里头的砸门声还在继续,一下一下的,非常规律。
春末夏初的风清爽和熙,却直把人吹得寒毛倒竖。
朱守业握紧手上木棍,迟疑地喊道:“……张叔?”
老张头更为激动地“嗬嗬”低吼,开始往窗格上撞。
杜敏慧抖了抖。
“爸,张爷爷已经死了。”朱逸峮推了推他,示意他动手,“彻底打死它吧。”
朱守业看看他,再看看老张头,悚然:“打,打死?”他有些结巴,“人都这样了,还要打死?”就算变了个样子,也还是老张头,也还是人啊。
他就知道。朱逸峮翻了个白眼:“老爸,我不是说了吗?这些都是丧尸,会喝人血吃人肉,感染活人!不杀死它,留着害别人吗?”
“但,但是……”朱守业再次紧了紧手上木棍。
同样握着木棍站在边上的萧敛
“赶紧的,以后你要杀的丧尸多了去了。”亏他还提前给他们打了预防针。朱逸峮无奈,干脆拿话激他,“你还整天杀猪呢,好歹猪除了吃还知道睡,这丧尸比猪还不如,压根就没有了理智,你就当杀猪一样不就得了。”
朱守业瞪他:“这人跟猪能一样吗?”
朱逸峮就差仰天长叹了:“老爸,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这么怂的!你不看看人猪大壮,多淡定!”
无辜躺枪的萧.猪大壮.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对不起他还不适应这个名字!他错了,他当时应该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