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鲲泧用自己脑袋发誓,他家祖宗已经很不耐烦了,如果他再敢乱作,他很可能从座椅上下来把他摁在地上摩擦。
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乖巧无比地凑到了段暄的旁边。
段暄看见他如此识相,俊脸露出满意的微笑,随后一把搂住鲲泧的肩膀,凑到后者耳朵嘀嘀咕咕了半天。
“老大,这也行?”鲲泧听到一半,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开口出声。
段暄翻了个白眼:“有什么问题吗?”
鲲泧因为被段暄说的话冲击太大,他结结巴巴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思路,先是看了眼四周有没有人,发现空荡荡的一片这才安心的松了口气,随后焦急的低声说道:“祖宗啊,您是我的亲祖宗。”
“那可是圣人啊,你帮那个月奴这不是和他对着干吗?”
鲲泧一开始还十分自豪自家太子如此英明神武,即使面对美色依旧面不改色甚至还毫不留情地如同秋风扫落叶,现在看来了,什么不搞事都是屁,都就在这里准备暗搓搓放大招呢。
他苦口婆心的劝了又劝,只希望太子改变心意。
段暄感觉有个苍蝇一直在耳边bb,从他爹一直说到水族的不容易,听得他想翻白眼,开口道:“我没让你直接帮。”
“不知道找些人间接吗?只要让圣人找不到是我们水族的痕迹就行了。”
“依我看,这家伙儿指不定还真的能成功。”
此话一出,鲲泧说话的动作一顿,犹疑地说道:“您这么看好她?”
段暄哼笑道:“不是看好,只是无聊而已。”
“况且相比于买下她,我更喜欢付出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收获,啧,一个圣人的遗产,我觉得的还可以。”
“可是她愿意吗?”鲲泧也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月奴这个女人并不是花瓶,敢将自己拍出去这一点,她就比所有人要心狠。
段暄金眸闪过一丝冷意:“她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她还想要复仇的话。”
永远不要将自己的目的暴露在明面,这是上辈子段暄从他爹那里学到的第一个道理。
手指轻轻敲打椅背,他慵懒的靠在后面露出矜贵的俊脸,漫不经心的道:“是时候让她见识一下大人之间的游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