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汝斐苦笑道:“你们看我也没用,遗言规定只能在五个字以内,不然我也想多说点。”
高生平眼眸微闪,随即便一脸疑惑的问道:“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轮流的?真让人摸不清头脑。”
秦夜雨看了眼高生平,若有所思的思考着轮流这两个字的意味。
这时邻居刑若真开口道:“我相信这四个字一定有其特殊的含义,不如问问在古堡待得最久的狄老先生?”
岳然墨点了点头,收起纸条,他看向老仆人狄云翔。
老仆人叹了口气,说道:“事到如今看来我也不得不说了。”
白溪石歪头小声对秦夜雨道:“看来进入第二回合了。”
“嗯,要更小心了。”秦夜雨又看了眼高生平。
剧组不可能让一个角色没什么戏份,十年前不在场的客人高生平在十年后也仍然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那么这个诅咒的剧本会不会交到高生平的手上呢。
“实际上这座古堡一直有一个传说,只是因为年代太久远,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有人无意间知道了,也会把这当做是一个笑话。”
狄云翔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他继续道:“而我要告诉你们,这并不是一个笑话。十年前我曾亲眼见证过这个诅咒落在某个人身上,当然,当年的真相如何我是不会说的。我只能告诉你们,这个诅咒每十年就会落在处在古堡中的某个人的身上,这个人必须得杀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谁也不知道,但能确定不会落在同一个人身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老仆人这话的意思就是接下来还会出现新的‘狼’。现在的场面对于不是狼的人来说太不利了。
正当气氛快要凝固到冰点的时候,陈汝斐开口道:“大家也别那么丧气,其实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这位溪石小姐找到了新的道具。”
“是什么?”古堡主人岳然墨眼睛一亮。
白溪石将那封信拿出来,说道:“就是这封信,信的的内容我已经先和夜雨看过了。”
岳然墨接过了信,他快速的浏览了信里的内容。
“信里写了什么?”侦探助理苏雪义好奇的问道。
“我母亲写给严于塔的情书。”岳然墨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自己的母亲居然出轨父亲的好友,而且从信的字里行间来看,还是情意绵绵,期待着严于塔带自己私奔。然而看信里面的内容,严于塔好像对私奔这件事情避而不谈。
严于塔沉默着没有说话,夫人的闺蜜胡蝶没有表现出来一丝意外,好像她早就知道这件事。
“大家觉得谁的嫌疑比较大呢?”岳然墨盯着严于塔说着,这话分明是对严于塔说的。
严于塔道:“我无话可说,事实的确如此,我只能说我不是凶手。”
然而胡蝶却道:“除了你还有谁能有动机?不要忘记,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然而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不止我一个人。”严于塔也不想自己不明不白的被投死。
“然而现在看来你的嫌疑最大。”开口说话的居然是秦夜雨。
苏雪义嗫嚅了好一会,道:“可是……可是诅咒的存在不是说明就算是杀人也可以没有动机吗?”
岳然墨抬起手示意大家都停下发言,“无论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现在都必须要投票了。当然,如果不想选也可以选择弃权。”
“我还是认为严于塔的嫌疑最大,所以我投严于塔。”胡蝶环胸瞟了眼严于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