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钟看起来很旧了,但边上的花纹却很精致,有一种古朴的奢华感。北川原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大多是这样子的画风。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大学里的学生会长室,很简单粗暴的现代装修风格,和这边大概就是暴发户和贵族的区别。
北川原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叹气了。
“白马君。”他的声音里尽显疲惫,“我可以理解你把我当做嫌疑人,但是你干嘛非得用手铐把我铐起来?”
北川原无力的抬起手,轻微的晃了晃手腕上的铁铐,“你知道这是在限制人身自由吗?”
“对一个危险分子来说,”白马探冷酷无情,“这显然是必要的。”
“所以我说了多少遍,不是我炸的那栋楼!”
白马探不以为然,“你还坚持那个网球原罪的狡辩吗?我比你更了解我们学校的网球部,诚然,他们的网球威力很大。但是再如何强大,光是网球也没有办法在墙壁上留下□□的痕迹吧。”
怎么不行,你们这里打网球的人打出来的网球都快堪比核弹了。北川原忍下自己吐槽的欲望,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理由无可挑剔。
按等价交换的说法,网球再怎么裂变分解化学反应,也弄不出半□□的原材料。墙壁的裂痕确实是□□弄出来的。
这么看起来,当时唯一在场的北川原确实是最大嫌疑人。
不,其实还有一个。但北川原下意识的把他排除了,第一印象总是根深蒂固,何况泽田纲吉还用三年的时间彻底展示了何谓废柴。
客观上来说,泽田纲吉没有能力做这件事。主观上来说,则是北川原不愿意相信。
北川原从来不喜欢任人宰割,要是放在往常被人这么诬陷,他早就跳起来了。而这一回却半是心甘情愿地被戴上手铐关在这里,是因为北川原自己也很清楚,以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作为最大嫌疑人的他仅仅是被这样对待,已经是非常好了。
从白马探的几个疑似打向警视厅的电话,其中零零散散总是被提到的几个关键词中,北川原大概理解了白马探为何如此严肃。
这所大学正经历着□□危机,似乎是受了黑帮和黑手党的波及。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如你所说,我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我无罪,但是同样的,”北川原深吸一口气,“你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有罪。”
白马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手指曲起,无意识的轻敲着桌子,“的确,你的身上检测不到□□反应,这就是你现在还好好的待在这里的原因。”
话刚落,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来。
白马探皱了皱眉,“服部平次?我记得这是高木警官的电话。”
“他被袭击了,”对面的声音还带着气喘和风声,“这件事情等会再说,你现在马上过来。”
“我们这里有一点,关于那个年轻的意大利黑手党首领的线索。”
***
“港口黑帮和意大利黑手党?”
毛利十五郎声音高昂,目暮警官头疼的捂住一边耳朵,“毛利老弟,声音轻点。”
“总之,”目暮警官清了清喉咙,“据刚才的线报,他们之间可能正在进行军火交易,但似乎合作中途停止,现在双方正在交火。”
“诶?”柯南适时插入,“可是交火的话,为什么会在校园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啊?”
“关于这一点,呃……”目暮警官顿了顿,“高层的情报表明,黑手党那边的首领可能是个在读大学生。”
目暮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