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首了。”北川原表情诚恳。
然而白马探并不想见到他,他公式化的回应,“你的嫌疑已经解除了,对于之前对你的拘留,我在此表示抱歉。”
北川原猛的一拍桌子,“什么时候的事?!亏我做了这么多心理准备来自投罗网!”
白马探一只手捂住耳朵,“就在刚刚,你的同学已经证明了你确实没有时间犯罪。”
“那我刚才就不算畏罪潜逃了吧?”北川原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自己留案底了。”
听到这里,白马探的嘴角抽了抽,“确实不算,但你涉嫌妨碍公务,以及确实破坏了社会公共财产。”
“可是那个墙真的不是我干的……”
“没说墙,”白马探揉了揉太阳穴,“我是指你那个朋友带你逃跑的时候撞坏的各种设施。”
“……”
“不过放心好了,既然是我有错在先,那些钱不会让你赔的。我现在只有一个请求。”
“什么?”
“马上离开。你太吵了,这样下去我不能完成工作。”白马探十分冷淡。
“……好的,没问题。”
北川原走到门口,白马探像是临时想起,随口问道,“对了,在我遇到你之前,你在那附近有遇到什么可疑的人吗?”
北川原握门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语气轻松的说道,“没有,就我一个。”
***
“我早就猜是不是你帮我解除的嫌疑,没想到还真是。”
仁王雅治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要是没有我,你是不是打算和你那个学弟私奔到天涯了?”
北川原没好气的说道,“什么私奔,那叫畏罪潜逃。”
“不过说真的,”仁王雅治稍微舒展了眉头,“刚听说你和他跑走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这个嘛……”北川原想起先前的遭遇,也是心情复杂。
“说起来,其实我还是被他扔下了呢。”不然还没那么容易回来。
“为什么?最开始不是他把你带走的吗?”
“这个……就有点说来话长了。”
***
泽田纲吉有理由相信北川原这是报复。
“前辈,真的很疼,能轻一点吗?”
北川原闻若未闻,下手毫无轻重,准确的说,能重就往重的来,在沾了过多碘酒的棉签上充满了私心报复的痕迹。
“前辈……”
终于,北川原不再沉默应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絮絮叨叨的,又是威胁,又是阴谋论的。但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真正打算伤害我吧。”
泽田纲吉一僵,慢吞吞的开口,“怎么这么说?”
“说对了?”北川原瞥他一眼,手上继续自己的包扎工作,同时恶趣味的给他扎了一个蝴蝶结,“很明显吧,因为从刚才开始,受伤的很显然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他把棉签狠狠按在伤口上,“一直说什么对不起我,给我引来灾祸的,但到最后真正受伤的根本就只有你这个白痴吧。”
北川原深吸一口气,像是想把心中的烦闷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我说啊,”北川原的表情一时变得十分纠结,“一边说离开你不行会受伤,一边又是自己耍帅受伤的。你直接坦白跟我说你对我逃避的行为很不满,你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坦诚一点有这么困难吗?非得整成跟电视剧里深情男主角一样?你以为挂彩的深情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