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由脑袋上顶着崭新的白色小内裤,一脸莫名;干什么啊?你家就你家呗,你大姨妈啊!
他拖拉着下了床,穿戴好走了出来。看见坐在沙发上,满脸冷气抱着胸的许渊,不自知道:“昨天那酒一点劲都没有,就跟水一样,喝的不太痛快。等下次,我带你去品尝真正的美酒。”
许渊嘴角抽了下,原本绷着的脸一下破了功,这货哪来的这股谜之自信。
“跟水一样?你知不知道,一杯下去,你整个人都倒了,满嘴胡言乱语的,还在大马路上咆哮。”
陆由压根就不信,一脸你在胡扯的表情。他酒量不知道有多好,怎么可能会一杯就倒。
“你可以去保安室调监控,哦,去楼下问一问也行,你昨晚闹的动静太大,一堆人都瞧见了。”
许渊站起身,向陆由走了几步,一手压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自己脖子上明显的红印,冷笑道:“瞧见没,你自己啃的。有印象吗?我腰这还有一圈,都是你啃的。你要是不信,比对下你的牙印。还有,你昨晚吐了我一身后,死回不回自己家,嘴里嚷嚷着那屋子里有坏鸟。然后你死赖在我身上跟我进了房间,直接脱的溜干净,满屋子遛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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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自习,高二(一班)莫名的肃静。
陆由早上躲着许渊,骑着自行车,偷偷摸摸来了学校。
结果他刚坐到座位上,就听见后面的褚墨大叫:“许渊,江湖救急,作业借我!”
陆由慌张的从书本上抬起头,心虚的看了那人一眼,又立刻缩回去,高举着书挡在脸前。
他真是没脸见人了!
许渊瞧着陆由一副做贼心虚的怂样,心里冷哼一声。
那天他说完,这家伙就跟吃错药一样,急匆匆跑回卧室,抱着自己的衣服就往外跑,搞的像偷情后,被人捉奸在床一般。
呸,许渊在心里狠狠的吐槽着自己,这是什么破比喻。
而且这混蛋,今早竟然没有给他送早饭。许渊下了楼就瞧见陆由鬼祟的骑着车,神色慌张的往学校去。关键是这个小混蛋自己早饭到是一点都没忘,嘴里当时还叼着个包子。
陆由低着头,老老实实的翻出作业。
对于他那天喝多在许渊面前遛鸟的事,他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不像他能做的事。但是,那天早上,他确实是在许渊卧室里裸起的。而且,许渊脖子上的牙印也确实是他的,自己的牙印他比谁都清楚,因为小时候他没少咬那家伙。
至于明明千杯不醉的自己,怎么就变成一杯就倒了,他心里估摸,铁定是上面搞的鬼。
没毛病,就是这样。
“这题怎么做啊,陆由?”李念晴瞧着他在那发呆,用笔戳了戳他。
“啊?我,我看看。”陆由回过神,扫了眼题,仔细的给她讲解着。
中午突然变了天,原本晴朗的天空布满了阴云,瞧着是有大雨要降临。
食堂里到处都是人,陆由和陈儒去食堂吃饭时,楼上楼下早没了位置。他俩去的有些晚,转悠了一圈发现连菜都所剩无几。
陆由直接拉着陈儒出了食堂,去了学校附近的饭店。
外面阴云密布,天色阴沉的和夜晚没什么区别,冷风割面,尘埃肆起,饭店里难得没有几个人。
陆由带着陈儒往里走,恰巧碰到同样出来吃饭的许渊一伙人。
褚墨瞧见他,俏皮的冲他眨了下眼,招呼着:“哎,这里,这里正好凑一桌。”
陆由表情微妙的扫了眼许渊,发现他没理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