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小姑娘赢了呢。”看得多了,老僧人竟觉得习惯了。
膝丸手中的刀都被打飞了好吗!
“吓我一跳,刚才那是什么动作,太快了。”膝丸觉得,自己可能是把假刀,次次都被走趴在地。
每次都先踹膝盖的杏道:“你已经跟时代脱离轨迹了。”现在佣兵都玩枪,谁还会拿冷兵器互砍啊。
杏甩了甩刀,看着趴在地上的膝丸道:“忘记说了,你知道佣兵吗?”
膝丸闻声猛抬头,“佣兵?你是佣兵?佣兵都是你这种吗?不对!这跟我印象里的佣兵不太一样!”膝丸记忆中的佣兵可不是这个样子,那些家伙并不是很强,只是因为钱财够玩命罢了。
“小姑娘,你是在开玩笑吧。”老僧人也是不信的,“现在的孩子都像你这样,总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现在孩子多中二,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也在行列中。
“我没开玩笑,我有纹身证明。”杏想要亮出手背上芬里尔的纹身证明,但是她忘记了,手上缠着的绷带刚巧遮住纹身。
老僧人慈祥的笑道:“哈哈哈,你看看你,手上缠个绷带做什么,不碍事吗?”
杏叹息,这年头说真话都没人信的吗。
“她没开玩笑。她是佣兵,还是有名的芬里尔的人。”山崎烝的话音落下,杏拆开了绷带。
黑色的狼头纹身正在她的手背上,被贯穿的伤痕从狼头一直延伸到狼颈,被轻微损伤到的纹身依然清晰,这就是她身为芬里尔的证据。
没人会无缘无故去纹这种纹身,哪怕它看起来很帅气,也没命炫耀,芬里尔的仇家们会帮忙筛选这些冒牌货。只有真正芬里尔的人,才拥有纹狼头的资格。
好巧不巧,在前段时间,有位芬里尔的人入学了希望之峰。
这才让不清楚这边世界的人们,真正认识到和平下的黑暗。
而老僧人记忆中的佣兵,那是为了钱财,烧杀抢一个不落都做,这些狡诈之徒更像是强盗。
对比之前那位年轻的时政先生柔和的态度,老僧人现在皱眉纠结的表情,才是真正理解佣兵的人该有的表情。
时政先生和付丧神们都对杏太温柔了。
在日本这些日子里,她都快要忘记了,这才是人们该对她有的态度。毫不加以掩饰的明显厌恶,不理解,甚至带着谨慎的怀疑。
拥兵既是恶魔。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不得不重新考虑一下,是否要将膝切大人交于你。”老僧人的话,让门口的山崎烝笑出了声。
“主持的意思是,刀该摆着好看吗?”山崎烝的语气带着讽刺,他扶了一下金边眼镜,对长者提出了质疑:“刀历来就是用做武器,如果它们只能被摆着好看,那么还有什么意义存在于历史中?”
“谁会把源义经用的“指甲刀”摆出来展览?”山崎的比喻让膝丸的脸色都变了,然而他接下来的话,又成功将矛头指向了老僧人,“先不论“指甲刀”是否会留下。但是源义经的指甲刀啊,也算难得,但又有谁会在意?”
“美术品的本身价值,在于它是否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不管瓷器多么名贵,人们永远只会记住它的出产地;不管一个地方出了多少秀才,人们只会记住最出彩的那位。”
山崎烝问道:“主持,您是希望膝丸成为前者吗?”
是选择埋没于世,还是流芳百世。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需要思考,没人希望一辈子平庸下去。
在杏身旁的膝丸悄咪咪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