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疏对这只猫记忆深刻——奶糖,做某些事时和何似有□□分神似。
叶以疏往回走几步,和何似一起站在橱窗前发呆。
何似踮起脚,扒着玻璃看猫,叶以疏弯下腰,按着何似的脑袋看她。
透亮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画面里,有人冁然而笑,“阿似,想不想进去看它?”
兴许是没见过叶以疏这么有活力的表情,何似拧过小脸,看了好一会儿才眯着眼睛朝她点头。
叶以疏直起身体,在何似脑袋上随手一拨,已经被蹭乱的发型更加难以言喻。
“走。”
“啊!”
推开店门,门板拉扯着风铃,带出一阵清脆的竹节碰撞声音。
何似好奇地仰头,风铃下面垂着的嫩绿枝芽在她眼前不停旋转。
老板听见声音走过来,笑容温厚,“是你啊,来看奶糖?”
“嗯。”叶以疏应声,眼尾的余光紧随努力去抓风铃的何似。
这距离,何似就算再长十年恐怕也够不到。
“阿似,走了。”叶以疏提醒。
与风铃握手失败的何似不高兴地哼唧一声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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橱窗边的笼子里,奶糖正眯着眼睛假寐,听到脚步声时耳朵动了动,眼皮还没完全抬起来就又垂了下去,每一个动作细节都透露出它高不可攀的骄傲姿态。
呵,这可不就是何似小朋友得意时的真实写照。
老板拨弄着笼子上的铃铛逗奶糖,半是欣慰半是无奈地说:“奶糖最近的状态不错,不过还是不怎么喜欢理人,你们今天估计只能看它睡觉。”
叶以疏,“没事,这样就可以。”
“那你们看,我去忙了。”
“谢谢老板。”
“客气。”
老板离开,两人一猫相顾无言。
何似拉拉叶以疏的手指,用眼神说:“你去逗它。”
叶以疏摇头,“你去。”
养一个何似已经让她越过了很多不必要的界限,现在再多出来一只没长大的猫,就算她有心也实在无力,况且......相似的东西有一样就好,贪多难免会在某些时候忽视到谁。
何似眉间堆出一座小山,鼓鼓的腮帮子藏满她的小脾气。
“啊!”小皮鞋往地上一踩,何似小朋友鼓起了勇气。
何似放开叶以疏,蹑手蹑脚地靠近。
离笼子还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时,软到心坎里声音蓦然出现,“喵……”
叶以疏激动,奶糖惊醒。
前者为何似终于肯说出除了‘啊’之外的其他字,后者......为什么?
叶以疏探求的目光在一人一猫之间游走。
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不确切,似乎更像旗鼓相当的两方在捍卫属于自己的领土。
领土的名字叫做‘可爱’。
叶以疏不禁感慨缘分的奇妙,眼前这两个无家可归的小家伙都是最先在她面前卸下防备,现在又犯了同样一个让她不忍心批评的毛病——爱面子。
不同的是,对于奶糖,叶以疏选择陪它等来能让它不再流浪的人,而对于何似,叶以疏打从一开始就没有漠视,后来甚至主动挽留。
“阿似。”不舍得何似吃亏,叶以疏悄悄把一旁的毛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