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明明说的是给许糖选择的机会,却是暗中找了人守在周围,一旦许糖离开,就会立刻跟上去。
“这么高的灯杆,砸下来重伤都是轻的,”这种事故并不多,可但凡出现一回,总是件伤心事,医生给萧擎包好手臂,感慨道,“不过您这反应速度也是厉害。”
“嗯。”萧擎淡淡的应了一声,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起身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突然又转身问了医生一句,“挡住的人不多么?”
“嗯?”医生收拾着病例,闻言也笑了起来,“起码我这么多年只遇上过你一个挡住的,砸下来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来不及反应,被砸中脊柱或者是头颅,轻则重伤瘫痪,重则……”
“总之,你算是幸运的了。”
萧擎若有所思,“幸运么?”
他脑海里一瞬间闪过当时的情景,自己确实是有种莫名的直觉,觉得能接下那东西。
萧擎出了就诊室又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跟许糖待久了,竟然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了,不过他也确实是幸运,不然怎么会遇到许糖。
大厅的休息区零零散散坐着几个病人家属,还有些正在等待病人,面上无不带着些疲惫,许糖在其中显得格外突出,他手中还拿着一根长长的木签,来回晃动着。
萧擎看到许糖的时候,脸色就温和下来了,他大步迈过去,第一眼看的就是许糖的手指。
许糖察觉到他的目光,缩了缩手指,现学现用道,“戒指又不能自己戴。”
“我给你带?”萧擎的眼睛里闪过亮光,左手握住了许糖的手。
戒指是在半个月之后才带上的,只不过也没带这一对,带的是他们的结婚戒指。
萧擎的手臂上固定的东西已经取了下来,这回是私人医生过来看的,只说了要主意适当的休息,对萧擎惊人的恢复力缄默不语。
两人在m国领了证,交换了戒指。
教堂里坐着的除了孙助理之外,都是本地的人,因着今天日子特殊,这些人进来又都是祝福他们的,姑且算是见证了他们的婚礼。
萧擎难得和颜悦色了一整天。
等进行了繁琐的仪式之后,许糖又跟着萧擎去给邻居送伴手礼,一天下来,许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耍赖,“我不要洗澡,我好累啊。”
萧擎依旧不见丝毫疲惫,他扯了扯被子,十分有耐心的哄着许糖,“洗快一点就能休息了。”
“结了婚你就不疼我了。”许糖把头压在枕头上,来回扭着就是不起身。
“不疼你了?”萧擎脸上的笑有些危险,只是许糖看不到,还在继续的数落着他。
“小蛋糕不让吃了,夜宵也没有,我这么累还非要我动弹……”
“你不动也可以。”
许糖还没来得及高兴,被子已经被萧擎扯开了,他只穿着内裤暴露在了萧擎的视野之内,顿时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萧擎把他抱了起来,朝洗手间走去,声音温柔至极,“那今天,我给你洗澡。”
许糖沾沾自喜了没多久,就被萧擎压在浴室的墙面上,里里外外的洗了个遍。
他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而罪魁祸首还顶着腰,问伺候的满意不满意。
“我不要了呜”许糖的手臂搭在萧擎的脖子上,手指不安分的抓着萧擎的头发,神色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