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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婶婶哀悼
会的弯腰,属于少年的手掌并不宽厚,上面带着常年习刀留下的薄茧,抚摸头发的手却传递过暖暖的温度,瞬间温暖了全身。

    朵朵粉色的花瓣从膝丸的头发间飘落,驱散了柳白书沉重的心事,浑身也轻松了许多。

    “主人,您的手还习惯吗?”膝丸担忧的问起。

    不知道主人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他失去的手重新生长出来,但主人不说他们也不会去问,总归人类的科技日新月异,花时间去追究不如坦然的接受。

    被这么一提,柳白书扭了扭左手的手腕,道:“还行吧,可能是当独臂侠的时间太短,身体没有记住那种感觉。”

    一人一刀噗嗤笑出声来,刚准备排队回本丸,就听到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皮靴触地的响声。柳白书回过头,见到来人时身体不禁一僵。

    这时间非常的短,依旧被来者看进眼里。来人是个身穿红白专服的审神者,也是方才葬礼军衔最高的部队首长物部久美子的儿子。

    物部宗一拥有强大的灵力,却没有与之对称的强壮身躯,在报名特命组被刷下来之后,接受母亲的建议成为了危险性相对较低的审神者。他有一张不算帅气却也清秀的脸,面色苍白的被近侍烛台切光忠搀扶着走过来,停在柳白书面前。

    柳白书看着他通红仿若流血的双眼,又紧咬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失态的紧绷面部肌肉,心里微微一叹,垂首点头:“虽然知道这样说无济于事,还是请宗大人节哀,物部首长定不想见到您这副样子。”

    “……我知道。”代号为宗的审神者一开口就再也无法忍耐,眼泪从眼角滑下,原是宽松的专服穿在身上更显身体单薄,他沙哑着嗓音道,“母亲大人定也对这个结局了无遗憾,我也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才刚刚升级为a级审神者,还未来得及让母亲大人也知道这个消息……”

    他身后的烛台切不忍的撇开头,就连膝丸都被这份哀痛所感染的红了眼,柳白书身子颤了颤,重重的低下头。

    宗摇了摇头,说:“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用,只是宗无能,短时间内怕是走不开这个局。”

    “……画地自牢,何必呢。”柳白书淡淡的说。

    得到宗一个苦笑:“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柳君。”

    久久没有人说话,广场随着审神者陆续的离开逐渐空旷,伫立在中央的他们像是几座雕像,雨已经停了,阳光透过顶上的玻璃照耀在脸上,似乎有水珠滴落的声音,听到滴答声响的柳白书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眼泪从护神灵符下划过了加过禁制的专服,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

    宗心情复杂,他深吸口气,被泪水糊得发红的脸颊刺痛着,道:“母亲大人曾经说过,她最对不起的人是你,如果不是当年她的自作主张,也不会有你如今的困境……我也是,自认为是你最好的朋友,却连主动道歉和补救的勇气都没有……母亲的过世告诉我一个道理…我等是站在悬崖边上的囚徒,尚且不知能否见到明日朝阳,与其存留永恒的遗憾,不如大胆的打破僵局,所以柳君啊……”

    他艰难的扯动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能够接受我的帮助吗?”

    宗是柳白书在现世时的朋友,在柳白书未去日本留学时在一场亚洲青少年数学竞赛中认识,两个年龄差距不大却兴趣相投的少年建立了深厚的友谊,也是柳白书选择去日本留学的原因之一,后来宗为了理想休学成为审神者,在柳白书以为对方只是搬家后通讯变得不便利时,宗在另一个空间维度已经担任了多年的审神者。

    有一次宗和母亲休假返回现世时,宗的母亲一眼就看破柳白书身上存在着残余的灵咒的痕迹,在旁敲侧击之后这位性情洒脱又一根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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