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一个安静的房间,他们这对旧友需要一个可以谈话的空间。
詹姆斯为自己倒了杯酒:“在谈论我之前,而且我也没什么好谈论的,那些我都在信中告诉你了——可是史蒂夫,你得跟我多说一点,从厄斯金博士开始,对了,还有那个测试。”
史蒂夫夺过詹姆斯手中的酒瓶,他很少碰酒精,即便是在之前无数次派对上。然而今天不同,他觉得他需要一些,仰头灌了一口。巴基发出一声戏谑的欢呼,他同样笑了起来:“让我想想——嘿,这同样是我在信里跟你说过的,你记得我又一次伪造了新的身份信息……”
不知谈论了多久,许多个空酒瓶摆在两人的脚边,他们也从沙发坐到了地毯上。史蒂夫喝了不少的香槟,但他并没有醉。如今他想要喝醉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超级士兵”血清让酒精很快就从他的体内代谢,此刻他只是放松的靠着,他有些享受这样的感觉。
但他的巴基就醉得有些厉害了,他开始不断重复一些无意义的话语,史蒂夫都好脾气的回应了他。而后渐渐的,史蒂夫从这些模糊的词句中拼凑出一个故事,他在信中看到过一些。
詹姆斯的嗓音中藏着低落,他先是毫不留情的刻薄着自己:“我真的是个混蛋——你想象不出,我是如何伤害他的,可是我不得不这么做,我害怕……”
史蒂夫把巴基手中的空酒瓶取下来,扶着他坐回了沙发上。后者喝醉了并不像某些患了多动症的麻烦精,巴恩斯中士显得乖巧极了,然而他陷入回忆中,那双水润的眼眸莫名叫人心碎:“他会恨我,我更希望他恨我,可是我一定会取得他的原谅,无论让我付出什么。”
“只要我能结束这个任务,从战场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