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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异性相吸
    他猛地倒地,然后翻滚着试图重新坐起来,他抽搐着,两眼上翻,意识开始丧失。

    出于人道主义,比利朝前迈了一步,即使他心里并没有很想对这个刽子手伸出援手。于此同时,他的余光瞄到了史蒂夫开阖着的嘴唇,由于地上这个家伙嗷嗷得实在太响,比利只能通过男人的唇形判断他想传达的信息是什么。

    “…危…险…”

    哦。

    …

    ???啥子?qaq

    比利觉得自己几乎看到白光了。他的脑仁和耳膜正在以同一频率嗡嗡作响,但他的情绪还算稳定,之前他不是没有碰到过更糟的情况,在伊德利卜,一颗榴|弹贴着他的脸颊过去就在他的身侧炸开。

    那时候他一个人骚了一波从敌后绕,伤得不轻还孤苦伶仃得没有队友支援,几乎是灰溜溜地从叙利亚逃回美国,哭唧唧地找科林就医。残酷的现实和烦人的比利硬生生把科林从一个坐办公室搞科研的,逼成了外科医生。

    “跟在你身边除了不用持家什么都得会。”科林曾经抚摸着他已经不能再退的发际线对他这样抱怨。

    而现在的情况可以说是大不相同了,比利伤的最重的地方大概是他的鼻子,它在美国队长扑过来用他的埃德曼合金盾牌把他们一起罩住的时候,狠狠地磕在了美国道德标杆的大胸上。

    史蒂夫肌肉胀鼓鼓的右臂环过他的肩颈,手护在脑后将金发男孩的脸摁向自己。这是一个可以刊登在杂志封面的标准警戒姿势,当然如果他现在怀里抱着的是一个娇小可爱的金发女士效果会更好。

    比利只能把手伸到他俩几乎紧贴的身体之间,向上去摸摸他的鼻子,这下猛的让他觉得自己的鼻梁都凹下去了一点。

    但史蒂夫似乎误会了什么,他小声地说了句抱歉,然后退回了可能让他们彼此都感觉舒适的安全距离。他低头想确认他的新队友相安无事的时候,比利恰巧抬起了下巴。

    他的金发像羊羔毛一样软,凌乱地铺在他的前额,因为挤压塌下去了一点。beta的鼻尖红红的,因为酸胀感导致的生理性泪水让他的蓝眼睛雾蒙蒙的。他眨了一下眼睛,之后又一下,溢出的泪水把睫毛打湿成一簇一簇的。

    史蒂夫有那么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心脏上挨了一箭,“噗嗤”一声,心形箭头就像是射|进了毫无防备的羽毛枕头。面前的金发小男生看起来像某种他一直很喜欢的猫,脸圆圆的,有懵懂的蓝眼睛和金色断纹的那一种。

    他的手已经伸出去一半了,他想他是想要试图触碰一下金发男孩泛红的翘鼻子。幸好最终他还算是及时清醒了过来,史蒂夫意识到他已经在不合适的时间盯着他的同|性beta队友看太久了。

    还是在一个刚刚爆炸完,弥漫着硝烟血腥福尔马林味,还在落灰的旧仓库里,他敢用制服上的星条旗打赌,娜塔莎一定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当他走出仓库,离开小男生五六步,迎接他的就将是来自前苏联特工的严厉盘问。

    比利觉得自己几分钟前的表现简直对不起他的六块腹肌和两枚勋章。

    虽然经历了几次连环爆炸,所有被控制住的在场人员的脑袋都像熟过头的西瓜一样炸开了。但因为说突然也没那么突然,之前倒地的实验员已经做了足够的预警,执行任务的人员都采取了适当的规避措施,除了获得几道擦伤,没有人失去他们的手脚。

    有些死者的颅骨还连着他们的后牙槽,肌肉组织飞得到处都是。

    娜塔莎从她的肩上抹掉一团血块,和一块不知道原来属于哪里的皮肤。

    “是tatp,”一个随行的技术人员在翻动几下尸体后得出了结论,“我们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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