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款,而是实打实就是他的笔。因为徐蔚然做题的时候有个毛病,喜欢掰笔帽上的那个塑料钩,通常一不留神就给掰下来了,所以他的笔帽通常是秃的,光杆儿。
这些笔,造型统一出自他手。
他记得,几天前他还在跟关越吐槽,说最近笔怎么用都用不完,一根笔芯能用好久。而且他明明前一天刚把一根笔给掰秃了,结果第二天一来,嘿,它自个儿又长出来了。
现在看来,什么笔芯用不完,什么自个儿长出来,都特么是因为程砜这个“大老鼠”!
程砜一看徐蔚然那神情就知道事情败露了,想怂但又不好明显表现出来,只好不等徐蔚然发问自己就先招了。
“那个,我就是,看你文具都用着挺顺手的,就想弄清楚你用的都是什么牌子的文具,才……”
不等他说完,徐蔚然就拧住他耳朵往上拎,“你想知道你直接问我不就得了?非这样偷梁换柱?”
“嗳嗳嗳——我错了我错了!我那不是刚开始不熟,不好意思问嘛!”徐蔚然手劲儿不小,把程砜拧得直咧嘴。
“我还怀疑过是不是哪个变态,这样做就是为了收集我用过的东西,可把我渗的。”徐蔚然放开程砜,但还是不给人好脸色。
程砜自知理亏,给徐蔚然赔着笑脸,“怎么可能?你见过这么帅的变态了吗?”
徐蔚然睨他一眼,“别臭贫,帅不知道,不要脸的今儿倒是见着了。”
程砜这人在徐蔚然面前什么都特好意思,刚当面换裤子好意思,现在没皮没脸跟人胡搅蛮缠也好意思。
“哪能不要脸啊,我就觉得你是看我这张帅脸才特待见我的,是不是?是不是?”不依不饶问着,还故意去搂徐蔚然,活脱脱一大癞皮狗。
“滚滚滚,贴你的膜去。”
人徐蔚然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毫不留情一脚把大狗踹开。
程砜拿来擦屏布、胶带和酒精。先用胶带把旧膜粘下来,又用酒精仔仔细细清洁屏幕,揭开一张新膜,慢慢对准前置摄像头和听筒,小心地让膜自己往下落。
整个过程,程砜抿着嘴,手很稳,眼神里透着一股专注。不急不躁,无比耐心、认真。
有句话叫“认真的男人最帅”,此时看着程砜贴膜的徐蔚然非常赞同这句话。
手机膜贴好后,程砜抬头看见徐蔚然正盯着他看,笑道:“怎么?被我帅傻了?来夸两句听听。”
徐蔚然由衷地赞叹道:“你认真的样子真像天桥上贴膜的。”
“……”
这些都弄好后,俩人都坐在床边上看各自的手机。
程砜点进微信,一连弹出来好几条郑东昊的消息:
-练胆儿?练什么胆儿?在哪儿练?和谁练?说
-嗳你人呢?
-兄dei,你跑哪儿了?没事儿吧?
-艹,不回我算了,拜拜了您咧,黑名单见。
程砜在对话框里输入 “我今天有大进展”,点击发送。
那边几乎秒回:什么大进展?见到女神了?和你说话了?跟你握手了?还是拥抱了?
程砜一看他那一串问号就头疼。
-不是说黑名单见?
-你要想黑名单见,我们就下次同城的时候用摇一摇再续前缘吧。
-别,你问的那些都没,人现在在我床上呢
-??????
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