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最终给出的结论是:
徐蔚然和程砜在上学路上遇到,之后互看不爽打了一架,才会又湿又脏,程砜的车也在两人打架过程中被殃及。
“……”
关越对这个然唯的脑洞无语。
他一直觉得,磕砜然糖的cpf们脑洞才是最大的。因为俩正主儿确确实实没有在一起,但是俩人关系也不赖啊,唯粉是真牛逼,直接连“上学路上碰面都要打一架”这种戏码都敢编,真是服了。
这个贴子的楼层里明显聚了一堆徐蔚然的dw,都喊着“楼主英明”,疯狂给楼主打call。而cpf一来质问,就会被围攻到没话说,而程砜的某些dw则是表示最好是楼主说的那样,我们也不稀罕和徐蔚然捆绑cp。
关越这回彻底明白了,那个“蔚然一生”不单单是唯粉,应该还是个dw头目,这下是来明目张胆跟程蓓蓓正面怼起来的。
唉,关越头疼地把手机收了起来,知道今儿被程蓓蓓一顿虐是免不了的了,还是赶紧找徐蔚然问清楚情况吧,到时候还好解释一些。
关越回头敲了敲徐蔚然的桌子,徐蔚然从课本上移开眼睛,“干嘛?”
“你跟程砜,你俩今儿早上到底发生什么了?”关越往徐蔚然那边凑了凑,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儿。
徐蔚然看他满脸旺盛的“求知欲”,叹了口气,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也就是,你俩上学路上是闹着玩才摔的?不是因为打架?”
徐蔚然奇怪地看他一眼:“我俩闲着没事儿打架啊?你从哪儿瞎看了什么?”
关越从抽屉里摸出手机,“从贴吧看的啊。”
贴吧?贴吧为什么会传自己和程砜打架?徐蔚然习惯性地伸手想去拿关越的手机看下,突然又顿住了。他想,自己连微博都下下来了,还怂这一个贴吧吗?
关越也正打算递给他的,见他不接了,就问道:“你不看?”
徐蔚然收回手,“没事儿,我夜里回家连上wifi自己下个贴吧再看。”
听他这样说,关越愣了好一会儿,开口:“你,能自己下了?”
徐蔚然乐了,“什么叫‘我能自己下了’?我又不是智障儿童,当然能自己下。”
“不是,你知道我意思。然儿,咱这也不用勉强,你不想看就不去看,需要了看我的不就行了?”
徐蔚然抬手捏了捏关越的娃娃脸,又拿出手机解锁给他看,“我昨儿夜里连微博都下下来了,贴吧更是小case,不用担心。”
关越还有些不放心,“你不会是被邓亮刺激大了吧?”
“跟那鳖孙什么关系?我就是自己突然想通了。”徐蔚然从桌面上捻起一支笔夹在指缝里转了转,那种平静不带一丝伪装。
从昨天夜里和程砜说完那番话,他就觉得自己突然能直视很多事情了。
有时候把一些埋藏在心底的东西拿出,铺陈在太阳底下晒一晒,把它们每一个边边角角看个清楚,就会发现,它们不过如此。
越是隐藏,就越放大对它们的恐惧,它们就越是显得不可逾越。
一个不爱自己的母亲,仍然是自己的母亲。这个事实承认起来并没有像他之前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他确实就是在乎着自己母亲,不管她对自己怎么样,她是个怎么样的人。而尝试着去接受他母亲是那样的人,是他跨出的一大步。
关越偏偏头,“真确定了?”
徐蔚然笑笑,习惯性抬手给他呼噜毛,“真确定。我也是到现在才明白,能够跨过障碍的永远不是逃避,而是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