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徐蔚然这么一说，程砜也怀疑上了。
“好像还真是，但是我觉得不太可能。你想啊，”程砜用手在徐蔚然下巴那儿比划了一下，“程蓓蓓身高大概到你这儿。”
又在徐蔚然胸口那块比了一下，“关越他身高才到你这儿，他俩个头儿差那么多，又是女比男高，站一块不协调啊。”
徐蔚然被程砜的比划逗乐了，直接弯腰拿手在快接近地面的高度比了比，抬脸对程砜说：“你怎么不说关越才这么高呢？”
俩人一块大笑起来。
那边刚跟程蓓蓓说完事儿的关越打了个喷嚏，疑惑道：“这是有人想我还是有人骂我啊？”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他俩那身高差不挺萌的？怎么不协调了？什么叫协调啊？”徐蔚然下意识看向程砜的头顶，比较他俩的身高。
“协调啊，协调就是我们这样的，咱俩这样的。”程砜嘴一秃噜就把这话说出来了。
徐蔚然没多想，拉着程砜到路边站着比身高，约摸着俩人真没差多少，徐蔚然点头，“嗯，确实协调，接吻不用费劲低头仰头的。”
接吻？程砜把头转到一边，轻咳了一下，看似在提醒好像说错话了的徐蔚然，其实是缓解内心盎然的喜意：徐蔚然竟然能从俩人身高想到“接吻”这件事，看来我俩进步很大啊……不对，我俩进步大有什么用？我连女神面儿都还没见着呢。
徐蔚然听到程砜的咳嗽声，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得了的话，有点儿囧，自己恐怕是在程砜家睡一觉睡脑残了，什么话不过大脑就往外蹦。
但是这个时候要是真表现出自己尴尬就输了，不行，不能输。
徐蔚然脑子一转，干脆大大方方并拢食指和中指，用食指的侧面碰了碰自己嘴唇，又用中指的侧面碰了碰程砜的嘴唇，露出个单纯到人畜无害的笑，“你看，高度是不是刚刚好？”
程砜看着徐蔚然的笑脸呆住了，连呼吸都忘了，那个笑简直是通过十字准星往他心尖尖上狙击的，还卡在了那块儿，再也出不来了。
好一会儿，程砜感觉到憋得慌了，赶紧喘了几口气儿，摸了摸自己刚被徐蔚然手指碰过的嘴唇，说：“对，刚刚好。”
到了教室门口，程砜还没有彻底缓过来。
就在刚刚，徐蔚然对他笑的时候，程砜意识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让他有点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面对徐蔚然和自己女神了。
如果说之前接近徐蔚然，是为了接触到女神，可是现在这样发展下去，两个人之间似乎逐渐有点儿变味儿了。
虽然他一开始有目的地和徐蔚然交朋友，后来他发现徐蔚然这个人也确实很值得做朋友，就诚心实意地和人做哥们儿。
但是现在呢？现在是不是有点儿太过了？“哥们儿”真是这样做的吗？
确实，徐蔚然他顶了张和自己女神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但是他俩从最根本的性别上就不一样啊。一次两次弄错，还情有可原，但是互相熟悉以后还在错，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看待徐蔚然的？到底有没有真真正正只把他当哥们儿看待？还是仅仅仍在把他和女神混淆？还是对他……程砜不敢往下想，也不敢回答自己。
正好这时候老张来叫徐蔚然，让他到办公室一趟。
徐蔚然出去后，程砜心乱如麻地趴在自己座位上不动了。他觉得不能再拖了，还是直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