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嘟起嘴问，“你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姐都不肯告诉我！”
灵昀耳畔还回荡着灵女士严肃的话，因此老实巴交地说：“我就是平平无奇的一只猫。”
君宝满脸不信.jpg
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而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就很难得。这份心意颇为贵重，灵昀不想欠人情，于是又匆匆穿上鞋，推门跑了出去。
肖焰从电梯里出来，和他擦肩而过，连忙嚎了一嗓子，“你去哪？又要夜不归宿啊！”
语气颇像抓奸的兄长。
“马上回来！”
他记得段千城的讲座十点才结束，现在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讲座在人民大会堂举行，似乎提前下课了，灵昀到达的时候，一大批学生陆陆续续地出来，满脸兴奋，“学长好帅啊，真人比电视上好看一百倍！”
“不，是一千倍！”
“你们不是来听就业指导的吗？”
“蠢！段千城从不参加线下活动，想现场见他一面难于上青天！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来是傻逼！”
“我估计他就是看出你们都在发花痴，不是诚心请教问题，所以早早结束了。”
“找死啊你！”
这时候，从远处急急匆匆跑来一个女学生，随便叫住一个人问：“同学你好。请问段学长还在里面吗？”
那人狐疑地打量她，说：“他去后台休息了。你想干嘛？学长不见粉丝的，也从不私下见学妹！”
灵昀走进大会堂，四下张望。
君则督促后勤打扫现场卫生，正好看见他，走过来说：“已经结束了。”
“我想找段千城，他不在吗？”
“在的。”君则指了指旁边的一扇小门，“那里。”
“谢谢！”
灵昀刚跑过去，门就开了，段千城眉梢含笑地看着他，“你来听讲座么？”
“不是。”灵昀拿出盒子递给他，“段先生，我不能收。”
段千城轻轻地问：“你不喜欢？”
灵昀委婉地措辞：“本来我让学长制作符咒，已经很麻烦您了。没有道理再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
“不贵重。”段千城伸手揉了揉他的发：“比起你带给我的，这些都是很庸俗的东西。”
“啊”灵昀一脸懵懂，“我——”
谁能告诉他，他除了给段千城添麻烦，还做了啥？
“学长，您在这太好了！韩信教授找您！”这时候，刚才问路的女同学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有个求助者，不知道从哪里摸清我们学校的路，正在接待室哭呢！”
“失陪。”像上次那样，段千城彬彬有礼地道别，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灵昀直觉他在生气，但又不晓得自己哪里惹怒他。
“灵昀先生，你就收着吧。”阿大从休息室里出来，心直口快地说：“老板认识你以后，心情好了很多。还给我们涨工资了！”
无论黑猫白猫，能帮助他们涨工资的，都是好猫！
“你无须有负担。”阿三说：“你以后就知道了，这些都不算什么。”
几乎一下子明白他的言下之意，灵昀瞪圆了眼睛，“你的意思不会是……”
阿三道：“没错。他以后还会寄东西给你。请注意查收。”
“……”
三胞胎保镖随后跟上段千城，灵昀出于好奇，也同君则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