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和你外甥抢奖学金和评优资格吗？即使你不说，我也没有做干部的打算。因为只靠成绩，我也能甩他一大截。”
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惊雷般的声音，打断了灵昀的回忆。
“我想推荐灵昀同学当班长！”
“我也想！”
“我也是！”
“班长是一个班级的门面！做早操的时候，让灵昀同学站在队伍前面领操，是一件脸上有光的事！”
“有这么帅的小哥哥做班长，我高数都能考及格了呢！”
在他发呆的这段时间，已经过了第一个环节，正式进入第二个环节。六成的学生七嘴八舌地推荐灵昀。
韩信依旧是一副滴水不漏的笑面虎模样，无声无息地踱到灵昀身边，说：“灵昀同学，既然大家对你寄予厚望，我看你就不要推辞了吧！”
灵昀知道韩信要做一件事就是誓不罢休。他既然说出这句话，就代表心里早就想让灵昀来做班长。让他改变想法很难，但未尝没有办法，比如曲线救国。
灵昀措辞委婉：“其实我对体育委员比较感兴趣。”
韩信拍手笑道：“这一点也不冲突呀！你可以既当班长，又做体委嘛！能者多劳嘛！我看好你呦。”
丁零零——
下课铃响。
韩信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距离广播通知的时间很近了。他拍拍灵昀的肩膀，笑着说：“好啦，班长兼体委大人，辛苦你跑一下学工办，帮同学们领夏季校服。一共20套，别数错了。学工办有小推车，登记姓名可以领取一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叫几个同学一起去人、肉搬运。
“我现在去。”
快走出教室的时候，他回过头，看着站在窗边喝茶的韩信问：“韩老师，能问一下你为什么要选我做班长吗？”
韩信笑着说：“因为这是民意呀。我们是人民当家作主的学校。大公无私，一切为人民服务。”
****
灵昀来到学工办的时候，碰到了肖焰、唐诗、君宝、花辛、唐书。他们都已经分好了各自院里的校服，剩下的全都是妖宗的。
花辛念着“阿弥陀佛”，推了辆蓝色的小推车过来。这车原本是用来装快递的。快递送不进学校，一般都寄到山脚下的人间小镇上，再由学工办派人下去拿回来，最后放在小推车上，由唐门巡逻小分队送到公寓楼下。
小推车不大不小，放下这里所有的校服绰绰有余。
医宗的校服是紫色衬衫环保绿的格子短裙，衣服上刺绣一只懵懵懂懂的小麋鹿。琴宗的是粉色衬衫，gay里gay气的。妖宗校服百花齐放，正面刺绣卡通妖形，有铁锅、菜刀、衣柜、鼠标，也有哈士奇、波斯猫、皮皮虾……背面写着一个小篆“妖”。
灵昀仔细地数了20套校服，整整齐齐地放在小推车上。
“齐活咯！花和尚，我们走！”肖焰喊了一声，招呼灵昀，“老弟，你要坐上来吗？我推你走。”
“等我到退休年龄，你再推我吧。”
几个人有说有笑地回去。按照路线远近，先把校服送去医学院、其次是剑宗、琴宗，最后是鬼宗和妖宗。
灵昀、肖焰、唐诗走在回魔修院的路上，经过魔修院的公寓楼，看见前面乌泱泱地围了一群学生，把道路挤得水泄不通，叽叽喳喳，人声鼎沸。
肖焰叫住一个人问：“发生什么事这么多人啊？”
“有个鬼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