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几年还真不是白练。就今天这么顺利的情况来说,不提别人,就连侠客自己,都有点儿舍不得离开这个刚刚打下来的楼群了。
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该如何劝导库洛洛,让他不要拘于计划,学会变通。
可还没等他准备好措辞,就听库洛洛说:“我觉得建立旅团是一个很值得纪念的大事,应该在最有纪念意义的地方进行。”
侠客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是说……”
库洛洛双眼发光:“咱们去最早以前住的那个地下室怎么样?我觉得那地方特有回忆!”
侠客:“……”
沉默片刻,他认真道:“老大,那地方离这跑过去最少也得半个小时。咱们今天闹这么大,明天等区长回来,不管是咱们被人打跑还是干翻他们,都绝对不是什么清闲的事情。所以我仅代表我和飞坦,我们在心里参与你的演讲,但是生理,我想我们更需要休息。”
库洛洛:“……”
黑眸对上那双碧绿,库洛洛说:“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总在反对我?”
“这难道不应该在你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吗?”侠客撇嘴,摊手无奈,“我也觉得你现在莫名其妙的想法越来越多了,说真的,你是不是叛逆期到了?”
库洛洛不予回应。
就两天的时间,年轻的团长就明白了一个道理——
世界上最悲伤的并不是有人天天反对你的意见。而是他反对之后,你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有点脑残、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