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舔了舔唇,好心给他提了个建议:“其实我劝你最好不要表现得这么紧张这么害怕。”
侠客脑子乱七八糟,一时间没转过弯,就条件反射问了一句:“为什么?”
飞坦直言:“因为这样会让我更兴奋的。”
侠客:“……”
那难不成你告诉我要连续干我二十四小时,我还得表现得很期待很愉快不成???
心里骂声连天,面上努力挤出一个笑脸。侠客问他:“你觉得我这个表情怎么样?你的兴奋有没有稍微平息一点?”
飞坦摸了摸下巴。摇摇头道:“你还是随便吧,怎么样都挺兴奋。”
侠客:“……”
这话真是没法聊了!
不过就像库洛洛他们平时调侃的那样,飞坦确实是挺宠他的小狐狸的。虽然口头说的是一天不休,但不过是做了三次,侠客哑着嗓子飙着泪求饶,他便也放了人一马,没再继续履行那个二十四小时的说辞了。
也许是因为做的太狠,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真的不适应。再加上身旁陪着的人是飞坦,可以放心的不用再警惕任何事情,所以侠客这一觉睡了个安稳,等他终于浑身酸软的从床上爬起来时,周围的场景换了个样,身上那件被飞坦昨天撕了个乱七八糟的衣服,也不知道扔去哪儿了。
床头给他放了一套衣服,是他能穿的号码。
流星街的人向来是有个东西蔽体就不错了,能找个号码格式的衣服更是一件让人绝对愉快的事情。所以侠客也没什么顾虑,直接爬起来就把衣服换上了。
期间身上疼痛酸软的是很让人难受,但好歹他也是这群在死亡线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恶鬼之一,最初还没有觉醒念、没有小恶魔的时候,受得伤也比这个严重的多。况且飞坦也确实有所收敛,倒是也没什么好娇气的。
小狐狸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腰,慢吞吞的从房间里走出去,他发现这个房间的位置还真有飞坦的风范——
又是一楼大厅靠近地下室的那个角落。
侠客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也知道这地方就是他们刚刚打下来的六区区长楼了。抬眼看向前方,在客厅里面,他的伙伴们正围坐在一个长桌边儿上,高兴的不知在聊些什么。
他动静不大,但也足够让人察觉。
窝金是最先跟他打招呼的,挥了挥胳膊,大个子野人哈哈笑道:“侠客,你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了啊?”
侠客额角青筋一抽。
他总觉得窝金的这个措辞,好像有点问题。
果然,紧随其后,库洛洛笑了声道:“侠客过来喝酒啊。”
侠客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对那瓶酒的来历。沉默一秒,他摆摆手道:“还是算了,你们自己喝吧。”
“也是,”库洛洛笑道,“毕竟是窝金输给我们的,你押的是你自己,输了就不该给你喝。”
侠客:“……”
我就知道是这瓶酒!
在坐众人都听得懂库洛洛话是什么意思,一时间大家笑的前仰后合,就连输了赌局的窝金都拍着桌子,兴奋的朝侠客道:“侠客,虽然咱们输了,但是恭喜你啊!”
侠客尴尬的扯了扯嘴角。
让人干昏过去这种事……
到底有什么可恭喜的啊!?
显然别人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芬克斯带头,一时间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