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出发不同以往的是人员的变动。除了张堂与霍扬,其他的下人都被吩咐待另外一个去帮她赎耳环的下人回来,便把剩余的所有的货都送去鄂州,然后回家。
对比霍扬很好奇,“现在再去卖来得及吗?”
张堂道:“除了原本预算给夏府的那一些,其余的都是普洱茶,保存期限比较长,送去鄂州的茶店还是来得及的。”
霍扬对比也只是好奇而已,并不是很关心,便也没再问这件事,转而问道:“你家小姐这次去泯州是去干嘛的?游玩?”
“我倒是希望小姐能像寻常小姐那样玩心重些,”张堂叹了口气,道,“但她是去谈单子的,再过段时间便要上夏茶了。”
霍扬也觉得太过热衷于赚钱并不是一件好事,毕竟钱是赚不完的嘛。
但当他们在经过一座小镇时停下来过夜的时候,看着张堂拿出钱来一点都不肉疼地豪迈地至今包下三间上等雅间,她内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大喊了一句:有钱真好!
……
所以还是得赚钱啊。
洗好澡后,霍扬一边哼着歌儿一边用手巾擦干头发,期间她隐约听到住在隔壁房的张堂开了门与人说话,好似是在说送什么东西。
等到她好奇地放下手巾仔细听时,隔壁又安静了下来,反倒是自己的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霍扬上前打开门,便见客栈伙计一脸热情地端着小盘葡萄看着自己,然后道:“客官打扰了,掌柜的让小的给送些果子过来解渴。”
那葡萄新鲜又粒大,在临近夏季的深夜中用来解渴确实最合适不过。
霍扬心中暗道这家客栈的掌柜深谙待客之道,而她也确实有点口渴,便也就不客气地接过盘子,然后对伙计道谢。
“客官客气了,”伙计笑着,“那小的就不打扰您了,您慢用。”
说着,见霍扬没有其他的吩咐,便就退下了。
关上门,霍扬将葡萄放到桌子上,打算把头发擦干再来吃。
却不想擦到一半,突然听见隔壁房传来重物落地声,随即是瓷器落地时发出的清脆声。
霍扬皱了皱眉,犹豫一下后还是打开门走到张堂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问:“张大哥没事吧?”
里边的张堂没有回应。
霍扬提高音量又问了一遍,这次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霍扬的心中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正要强行破门而入,却又从隔壁房听到一声瓷器破碎的清脆声。
…………
难不成是她想太多,夜晚砸瓷器其实是这里的地方风俗?
霍扬一脸黑线地往前走着,然后停在慕容盼的房门前,敲了敲门问:“小姐,你没事吧?”
房内突兀地传来椅子被拖动的声音,随即是慕容盼的回答:“没事,你去睡吧。”
语气一如既往地平淡,并无异样。
霍扬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便想了想,又道:“张大哥他好像在房里摔倒了,但是他没理我,不知道是不是晕过去了。”
房里安静了一小会,过后慕容盼才开口说:“我们住在这里不能给掌柜的添麻烦,你叫伙计去看他就行了,别坏了人家的门。”
原本确实想破门而入的霍扬心虚地“哦”了一声,然后乖乖地抬腿走开了。
而房内,听着她渐渐离去的脚步声,被利器搭着脖子的慕容盼只觉自己的心顿时掉入寒潭。
挟持住她的伙计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