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慕容盼见张堂从霍扬房里出来,看着霍扬的表情很惹人遐想。
霍扬一开始都忍着,后来忍不住,说:“都怪你,要不然我也不用一晚上都闻着酒臭。”
慕容盼面无表情,“这关我什么事?”
“你以为张大哥是因为什么才买醉的?”
慕容盼:“因为有钱。”
“……”霍扬再次祝愿张堂可以早日醒悟,别想着娶慕容盼回家了。
出了客栈,慕容盼想去听小曲,霍扬想去买件顺手的兵器,三人便分道扬镳了。
张堂昨晚喝得多了,睡得又不好,今早起来还是有些头疼。但让慕容盼一个人出去他又不放心,只好迷迷糊糊地跟在慕容盼身后。
走了没一会儿,慕容盼见他差点摔倒几次,只好唤住他,说:“我们回客栈吧。”
“不用的小姐,我醒醒神就好。”张堂回道。
慕容盼知道他倔起来谁的话都不听,便直接沉默着往客栈的方向走。
张堂拉住她的手臂,“我想出来走走。”
慕容盼低下头看手臂,张堂便连忙松开手,有些紧张地说了句对不起。
慕容盼沉默不语,然后在张堂紧张不安时终于叹了口气,开口说:“走吧。”
张堂不知道她为何叹气,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眼前这人,但有时候慕容盼说的话,做的事,也确实让他觉得不解。
不过多年的相处时间让他明白了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也明白了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所以他并没有问慕容盼为何叹气,而是顺从地跟在她的身侧。
慕容盼有意放慢脚步,走得时间长了,张堂也确实清醒了许多。
就在快到戏楼的时候,他们经过了一个被许多人团团围住的木台。
张堂看了一会儿,然后对停下来的慕容盼说:“好像是在比武招亲。”
慕容盼点点头,她已经看到了左边立着的牌子,上边写着比武招亲的举办方与以武求缘的女子身份,瞧这木台边缘都被围得滴水不漏,想来那女子面貌与身家都很不错。
“还有哪个人想上来跟我比试比试?”木台上,一个光着膀子的大汉扯着嗓子大声问话,但众人在听到他的问题后却都沉默下来,只有站在慕容盼附近,处于围观地带的人嘀咕着真是被猪拱了好白菜。
“小姐,这地方人多眼杂,我们还是走吧。”张堂劝道。
慕容盼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去,却听惊呼声起,回过头去,竟见一个清秀女子从一片白幕后走出来,道:“既然没人敢与你动手,那我自己来!”
大汉见漂亮的准媳妇出来,面上顿时眉开眼笑,搓了搓手,道:“应小姐说笑了,哪有自己下场比武的?”
应小姐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道:“你若是怕输给我,就给我下去!”
这话听到耳里大汉的脸色就不好看了,他眯起眼哼了一声,说:“我只是怜香惜玉,担心伤了应小姐而已。若不是看你长得好看,谁想来参加你这母夜叉办的扯犊子比武招亲?”
应小姐听了,气得眼睛都红了。
大汉又说:“整个镇子的人都知道,你父亲就要死了!你只是为了让他临死前——”
话未说完,突然有一个馒头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直直地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的话。
大汉将馒头从嘴里掏出来,听见台下人都在大笑,便怒道:“谁暗算的老子!”
台下骤然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