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松躲避着,甚至不能将他的动作称为攻击,我也有过这样的时期呢,好怀念。
“中弹之后变成berserker了吗,阿纲?”我侧头闪过一发直拳,毫不费力地用一只手臂夹住令他无法抽回,将急躁的他绊倒,我趁势跨做到他身上,限制他的行动,另一只一手触向他额间的火焰。
啊,不烫手诶。
我盯着他不同几分钟前的直率的眼睛,笑了一下,找到了做教练的感觉:“就算那个子弹激发了你的潜能,但白白浪费那么多气力的话,也是没有意义的哦,快点结束吧。”
这个模式应该是有时间限度的,因为实在是比我想象中要轻松太多,中途我就开始分神听玛修和reborn之间的谈话,虽然这样对阿纲很失礼,但还是希望他能够好好加油从锻炼身体开始,他的身体比以前的我还要瘦弱,真怕他风一吹就倒。
果然,没过一会儿,他额头上的火焰就渐渐熄灭,犀利的目光淡去,那个大多数时间都腼腆着的少年回来了。
“……学、学姐……”他还有刚才的记忆,刚才他挣扎地太激烈,禁锢他的人只好改变了姿势将他的反抗压制在最小幅度,同时变化后的姿势实在是太过于亲密,更不要说他还是全、裸(除去胖次)状态了,被女孩子压倒这种事情的羞耻度值直飙被死气弹打中爆衣,跃到了第一位。
而且……沢田纲吉吞了口唾沫,拎不清自己在为什么犯羞,因为他竟然在恢复原状时,心底里感叹了句立香学姐的身材真好……
——[master,这个臭小子刚才绝对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事情。]
我将沢田纲吉扶起,听到安徒生的话,看了眼对上我就会紧张兮兮的阿纲。
没有吧,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你又不是男人。]
我:???
这和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master,关于这一点我也赞同caster。]
连杰基尔也?为什么?
安徒生就不说了,阿纲应该不是杰基尔会讨厌的类型才对,怎么就站到安徒生那边去了?
——[是啊,master,就算把那个臭小子想成是黑胡子也没差的。]
……想成黑胡子……我看了眼正在被reborn说教的人,把那个人畜无害的孩子想成黑胡子怎么说都过了吧……
——[不不不,男人都是野兽!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月圆之狼!是人渣!是肮脏的臭水沟老鼠!总而言之给我自觉一点啊!]
好好,我知道啦。我对着空气挥了挥手,一个一个的怎么都这么敌视他们啊,一个reborn一个阿纲,你们是较上劲儿了吗?
我穿上玛修给我的衣服,幸好玛修还是和我在一边的,不然我的心都要凉了。
“前辈,”玛修难得板着一张脸,“下次不要这样了。”
“那样?”我歪了下头,我应该没做什么才对啊,这才几分钟怎么都成这样子。
比起一头雾水的我,杰基尔倒是很快get了玛修的点。
——[是的,master,用不着脱衣服的。]
“啊……是脱衣服啊……可是那边都爆衣了啊……”我觉得他们生气生得莫名其妙,“只剩下一条内裤诶,裤子还是爆掉的。”
玛修有了怒色,“前辈!不可以这么比较的!在迦勒底也就算了,现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