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着大朵大朵金色云彩,我端着盆仰望天空。果然,哗啦哗啦地落下来的,正是我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软妹币/圣晶石/甲州金/勾玉/忍石/钻石/星光币……
出乎我的意料,它们掉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被拾取,就像人参果一样消失了。
啊多么痛的领悟:不知何时出现的雨女蹲在云头哭出天之泪。我的速度被极大程度降低,拼了老命也捡不到多少亮闪闪的小可爱,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冰冷的泪被凉凉的风拍在脸上,我伸手摸了一把,有点机油味。鉴于我并不是机械改造人,身上不含有需要使用机油的零件,那必不是我自身出产的气息。
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告别满世界的软妹币/圣晶石/以下省略,看到天光大亮,还有天花板上自带天之泪效果的空调,冲到窗口,对着对面的一楼怒吼:“包租婆!空调又双叒叕漏水啦!!!”并比了个真情实感的中指。
十秒不到,笃的一声,一把菜刀从一楼窗口划了道白亮的弧形,以刁钻的角度穿越我的窗口,擦着我的脸颊钉进了我的床上方的空调,于是昏黄褪色的塑料外壳一分为二,蓝紫色的电光噼里啪啦放着火花。
我僵硬地缩回脖子,摸摸我的头确认它还在脖子上面完好无损,抬头仰望菜刀、空调残骸和电火花,还有从滴答滴答变成哗啦哗啦的床头漏水,忍不住陷入沉思:
也不知道现在回去继续做白日梦还来不来得及?
显然是来不及了。
金属质感的高跟靴子蹬在地上快速交错跃动的声音已经抵达门口,子弹上膛的清脆声响之后,沙哑悦耳的女子音暴喝道:“开门!收房租!”
……不……我觉得这不像要收房租,而是要强抢民女……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本民女面对黑恶势力的威胁,瑟瑟发抖从床底下拖出来一把斧头(主要用途钉钉子以及砸核桃),英勇果敢地挪动到门口,态度坚决地拒绝包租婆的无理要求:“……”
嗯,失传已久的,意念拒绝大法。无数年前的学生时代,早就把熟练度刷到了满级。随时随地,想无视谁就无视谁,想怎么无视就怎么无视,无所畏惧。
敲门声已经变成砸门声,包租婆正在用脚底丈量门锁的坚实程度。一秒切换为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绝望抱头,把斧头藏到鞋底下,希望可以得到宽大处理。
摇摇欲坠的大门被突破的前一秒,空调外壳中的菜刀随着墙面的剧烈晃动而松脱掉落。眼看着我床上就要发生枕头惨遭一刀两断的悲剧,蓦地,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男性的手握住菜刀把手。
接下来,破门而入的包租婆看都不看,对准被她亲手砍断的空调来了一发激烈的水枪扫射,而她肩头蹲着的猫唯恐天下不乱地按响了机关枪的音效。
黑色手套的手用菜刀耍出了雨伞的效果,等到包租婆的水枪打空,二人暂且停战,另一只手也探出来,徒手撕开墙壁,比撕开一张硬纸板还轻易。
最熟悉的陌生人从墙壁裂缝里面钻出来,跳到地上,发出沉重的“咚!”然后与严阵以待的包租婆互相对视,三秒后互相鄙夷地“切”了一声,然后同时看向我。
“她怎么在这?”
“他怎么在这?”
我怎么知道!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不走寻常路的宇智波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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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宇智波斑那天,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的真实身份。
原因很简单,当时火影忍者官方手游《疾风乱舞》正出斑的卡池,英俊的我氪了一单,信心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