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去找个封存我的血的东西这么一点点时间,狂笑四杰中的三个被黑贞忽悠到楼下去找根本不在服务区的“本地头号扛把子”。
客厅里取而代之的是建村之初打扮的千手柱间与千手扉间,创设组三位大佬正在寒暄。具体来讲的话,是柱间与斑在寒暄,扉间警惕地盯着一看就不好惹的黑贞和大天狗,估计是觉得掉到了鸿门宴,三百刀斧手早已就位,就等有人摔杯为号,怀疑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候我就有一句话不管让不让我讲我都要讲了:事情之所以变成这样,大家谁都不想的。
可能有些人会喜闻乐见,这些坏人肯定不存在于此时此刻我的出租屋。我本命和柱间凑到一起的话,就像钠离子和氯离子凑到一起,总是会发生一些令人变咸的奇怪化学反应。
别问我这是什么见了鬼的比喻,突然有了一大波简直可以用“百子千孙”来形容的孩子的飞来横祸,不管落在谁头上,都未必会比我更理智健存三观完好。天降横锅,莫过于此。
怎么办呢~?突然变咸的我,突然就什么都不想做了,只想躺在沙发上数钱点存折研究房本来虚度这一生。
心动不如行动,心灰意冷地把保鲜膜随手一扔,溜达到沙发边上就地葛优躺,仔细浏览我的银x卡短信以及x信支x宝x呗x条等信息,失去梦想彻底咸鱼化。
说着说着就十二点了,奇暖又该清一波体力了。本咸鱼面无表情地用力戳戳戳,只当自己听不见柱间与斑的互致问候,更不管如果接下来那个三十来岁的泉奈见到这样感人的场景,会发生点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破事。顶多再拆一遍我的房子啦,无所畏惧。
可是这个很懂的泉奈是个大佬,大佬不愧是大佬——他不过愣了一下就进入了状态,比柱间还真挚热情地赞美讴歌了和平,还端起酒杯向包括杀死他的扉间在内的两名宿敌敬酒,表示这杯过后,一笑泯恩仇,就不再追究扉间捅肾他的事了。
不,大佬你显然非常记恨,我都看出来了。那杯酒,它真的不是普通的酒啊……
千手兄弟对毒物的抗性比较高,本来就不太怕他下毒。这里又摆着几个空酒杯,喝过的人看起来都没什么事,向来藏不住话的斑也没显露出任何的愧疚不安(对,他老人家此刻有孕在身,注意力有限,看着泉奈和扉间没打起来,就走神了)。
柱间带头一饮而尽,扉间明明不想喝的,还是在不可抗的大宇宙的意志下不自觉地举杯咽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血有了“递到唇边百分之百被一饮而尽”的设定。
这时斑才回过神来,早上砍在恐龙尾巴上那一刀,在晚上终于让恐龙感到了疼痛。没错我就是在暗示我本命的反射弧有这——————————————————么长。拥有着超长反射弧的我本命打落柱间手里的空杯子,惊慌地阻止:“放下,柱间,这杯酒不能喝!”
我真想一头撞死在大喵的五花肉上:本命君你真的没发现你的反射弧有点太长了吗?
扉间果断扔掉杯子,在采取敌对姿态之后,尚未动手,发现在场诸位都用“妈妈你看这个人哦,好像一条疯狗诶”或者说“你反应过度了”的眼神看着他,改为抱臂皱眉冷哼:“酒里果然有毒!你这个阴险的宇智波,就算死了也不可能接受和平的!”
事不关己,网瘾少女黑贞女士横行霸道地抢了我的台式玩起了逆水寒,当然,点卡一如既往地要我来充。
我本命不可能看着扉间对他失而复得的弟弟表露出这样明显的敌意,二人之间气氛僵硬得马上就要打起来了。柱间可能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掌握得比较好,很快判断出没有中毒,正在向看起来很和善的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