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改头换面进宫的花氏的命运是什么,所以她倒是很心平气和的从李元昊那儿将花氏以丫鬟的名义领回了头所,很好的安置起来,如此行为倒让一直料定董鄂氏会给自己甩脸子的弘时很是诧异。对此,乌行云很没兄弟爱的嘲笑道:
“我以前就说了,不必那么麻烦,直接让三嫂将花氏带回头所就成,偏偏搞得那么复杂,”这将简单事搞复杂化的本事也没谁了。当然这其中也有乌行云和弘昼二人想看热闹的原因就是了。
对于乌行云挖苦似语言,弘时倒没生气,反而很脾气的笑了笑道:“董鄂氏的确不错,但不知为何,三哥总是和她说不到一块儿去。好在这回董鄂氏也算懂事,不然三哥少不得要多事抬田氏为侧福晋,接过管家权安置花氏。”
此言一出,乌行云笑笑没说什么,反而弘昼很赞同的道:“的确,嫡福晋要懂事,才能保证后院和谐。现在弟弟什么也不求,就求娶个厉害的嫡福晋,帮弟弟管好后院。”
弘昼这小子也算乌鸦嘴了,说娶个厉害的嫡福晋就娶了厉害的侧福晋,瞧瞧历史上的和亲王福晋,弘昼八子一女,除了早夭未有名第三子和第六子永瑍,其余六子一女,可都是吴扎库氏所出。这样的存在,说不厉害谁信…
想到此处,乌行云很狭促一笑,真诚的道:“五弟定会心想事成,娶个鼎鼎厉害的嫡福晋。”
弘昼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挠挠脑袋后,很憨的笑着回答道:“谢谢四哥的吉言。”
可不是吉言吗。
乌行云挑眉一笑,转而和弘时、弘昼二人谈起了其他无关风月涉及政务的事。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三兄弟便结束了谈话,弘时、弘昼二人自是回了各自的居所,而乌行云在书房看了一会儿书后,又被雍正叫去了养心殿,与雍正与几位军机大臣谈论起了军务政事。
雍正五年也就是公元1727年、乌行云穿来的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其中影响甚深的除了西藏阿尔布巴之乱外,更有河道总督齐苏勒、漕运总督张大有、河南巡抚田文镜、山东巡抚塞楞额、陕西巡抚法敏、副总河稽曾筠等人先后奏报黄河水清(指黄河水清澈见底)。
更有推行宗族制之后更加了与祠堂有关系的法律条例,又下令在京城内严查户口,整顿京城治安,外加拣选会试下第举人和签订《布连斯奇条约》。对于逐渐上手政务,处理格外得心顺手的乌行云来说,他最重视的无疑是西藏阿尔布巴之乱和怎么撕毁《布连斯奇条约》,但对于康熙来说,雍正五年这一年发生的事,他最重视的无疑是隆科多案。
雍正五年夏,也就是弘历大婚、乌行云未穿来之前,雍正下令逮捕隆科多,经过多达半年的公开审理,隆科多以‘私藏“玉牒”(皇族家谱)底本,应以大不敬律治罪’为罪名将其于畅春园附近永远圈禁,并夺其长子岳兴阿一等阿达哈哈番世爵,次子玉柱发遣黑龙江当差。如今禁所传来消息,说隆科多病入膏肓,怕是将不久于人世。
接到消息后,雍正倒是遣派了太医为病重的隆科多看病,只不过隆科多的确病入膏肓,缠绵病榻数月,便死在了拘所。隆科多之时并没有引发雍正有多的感叹,雍正略显惆怅的叹了一口气后,便将目光放在了西藏,这回特意叫了乌行云和几位军机大臣,主要就是为了商议西藏阿尔布巴之乱之后,管理后藏的颇罗鼐即统领后藏和阿里的兵士九千,一面截断叛军逃向准噶尔的道路,一面进军拉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