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和乱党对持给乱党长面子,以至于皇阿玛跟那些个叔叔之间的恩怨闹得天下皆知,可不是脑子突然缺了跟弦是什么。”或许是如今只有乌行云和弘昼二人,弘昼显得无所顾忌,甚至转而嘲笑乌行云道:“四哥啊,皇阿玛闹了这么一场,别的不说,四哥你可是多了好几个额娘啊!”
乌行云握手成拳,直接对着弘昼的两只眼睛一边来了一下。末了在弘昼哀怨揉眼睛之时,乌行云方才冷笑的道:“再有下次,爷非揍得连裕母嫔也认不出你的地步!”
卧槽,这么凶残还是亲兄弟?
弘昼鼓着腮帮子表示不敢相信乌行云居然出口威胁他,却忘了他专往好面子的乌行云郁闷点踩、活该被揍。
乌行云阴恻恻地威胁弘昼后,直接拎着弘昼的衣领,作势还要打。
作为最识时务、终极梦想是混吃等死的弘昼一见乌行云来真的,连忙抱着脑袋哀嚎连天的求饶。
“四哥弟弟错啊,你就将弟弟当成屁一样放了吧。”
“你要是屁,定是最臭不可闻的。”
虽然说着埋汰人的话,但乌行云还是见好就收,没再揍弘昼。
而弘昼呢,果真不愧是皇阿哥中脸皮最厚的,见乌行云没有继续揍自己意思,想了想,又凑上来、顶着熊猫眼很是滑稽的道:“四哥,弟弟是真心为你好,最近这流言可真是一言难尽,你说要是哪个嘴碎的把流言传到熹额娘的耳朵里,熹额娘可多伤心啊!”
明明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种,却被歪传成了其他女人的儿子,而且还不止一个。熹贵妃要是这样都能淡定,那只可能不是亲妈。不,就算亲妈也会炸好不好!
乌行云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弘昼这么说,当即看了一眼弘昼,却是道:“咱们回去说!”
于是本打算走路回去的乌行云和弘昼坐上了马车,等回了紫禁城、回了二所,进了书房后,乌行云待弘昼入座后,开口便道:“能有效解决流言的方法无非是制造更大的流言。五弟,你找人收集一些王公大臣们的八卦,最好是有桃色色彩的八卦,撒播到市井之中,爷还就不信了,在有了这么多权贵可编排得前提下,还能揪着爷的身世无中生有?”
弘昼眨眨眼睛,表示叹服道:“四哥就是四哥,简直…”
“得了,别跟爷整些恶心人的马屁话。”
乌行云笑得光风霁月,声音却突然冷冽起来:“还不赶快给爷滚去做事,不然呵呵,爷准会用你三岁还尿床的囧事来掩盖爷有了好多额娘的流言!”
卧槽,弟弟马上就去办事行不行,至于这么威胁人吗!
遭受了乌行云这个恶势力欺压的弘昼抹了一把辛酸泪,果断的起身跑来。当然这回跑不是跑路,而是跑去做事去了。要说弘昼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到处闲逛还是有一定好处的,至少三教九流之人弘昼都认识一些。这不距离乌行云给弘昼下了命令后,不过短短几天,京师关于权贵们的各种小八卦的生存空间得到了空前的发展,几乎到了人人都知的地步,甚至有些平时关系不怎么好的大臣下朝走到一起时,都会以今儿你去了几房姨太太屋里睡觉、姨太太穿了什么花色的裤衩都拿来作为彼此的问候。
当然其中成功掩盖了乌行云其实不是熹贵妃生的,其亲生额娘另有其人的流言,则是已死硬的隆科多宠妾灭妻、纵容宠妾李四儿将嫡亲残害成人彘的事。此事在有心人的操控下越传越广,最后连几乎不闻外事的后宫女人们都知道了。其中熹贵妃更是在乌行云前来给她请安之时,惊魂未定的表示。
“万岁爷曾跟额娘说明年选秀之时,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