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塞着三色丸子,绯音说话轻飘飘的,听不出半点情绪:“你说什么?”
明明面色如常,鸣人却头皮一阵发麻,也许以后每次见到绯音他都会有下意识脑袋疼的毛病了,即便如此他还是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我什么都没说!”
绯音差点被气笑,说真的,她觉得自己性格脾气还是很不错的,基本不主动招惹她,从外表上看就是一温和软妹的形象。
……难不成这些都是她自我感觉良好?
也或许,她偶尔才会展现出来的强势一面给鸣人小朋友的内心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创伤啊。(心虚望天)
她向鸣人那边瞥视一眼,见小鬼眸光闪烁左看右看就是不和她对视,这次,她真的笑出了声。
算了,就算她心里确实住了一个暴力狂,她也……绝、对、不、会、承、认、的!
嗯哼哼,就当是两个人不太熟悉,再加上小孩子目光短浅不了解她的为人,选择原谅他好了~
看着这样的鸣人,虽然总是独身一人个性却极为纯粹,脸上也根本藏不住事情,她莫名感到有少许欣慰。
现在的他和佐助一样,都需要得到身边长辈和亲人的关切,并且从旁辅助成长,年龄是一方面,另外,他们都属于很容易受到别人感染的类型。假如有心人在言语间存在一丝刻意的错误引导,都有可能会影响到他们以后的人生和作风。
决定不再就‘暴力’一词过多纠结,恢复了平常心态的绯音往后倾斜了下身子,用掌心撑住身后的石面,弯了弯唇:“你平时都喜欢做什么?鸣人。”
她一直很好奇,在还没入忍者学校学习,没太多机会认识一群在未来可以将背后放心交托给对方的羁绊好友之前,他又是怎么打发在村子里的无聊时光呢?
毕竟村民冷漠,经常会对他冷言冷语甚至视而不见,忍术的系统学习还未展开,并没有任何老师从旁指导帮助,他是如何排遣一系列不平等对待带来的负面心情的呢?
虽然她父母早早地就去见了宇智波家的列祖列宗,然而在她身边有弥月照顾,即使弥月出任务几天不见,族里还有止水,鼬,以及好像和自己很不合拍的佐助,日子倒也充实。
她的身上不曾寄宿着令人忌惮畏惧的因素,所以就算生存在以忍者为职业的背景世界,时时刻刻都将生命挂在腰上,她还是有办法使自己开心起来。
人类是群居而生的物种,不会有人喜欢自己被留下只能看着对方的背影似是永远被甩在身后,来到这里之前,她在那短暂的一生中也没获得过多少关爱,她很清楚一个人的生活是多么孤单凄凉,只不过在向这样的人生渐渐妥协后,她竟也习惯了。
至今距离九尾袭村和被封印已经过去了五年,同时鸣人也失去了父母五年,这五年不算很长,但对于一个从婴孩时期独自一人度过的他而言,过得不可谓不艰难。
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是当年那起事件的见证者,不少忍者和村民都有受到波及,即使是她,当时也只有两岁而已,若不是上忍们禁止年龄较小的忍者参与,弥月也因为要留在警卫队那边帮忙疏散人群一直将她抱在身前,想必被牵连在内的肯定也有她一个。
鸣人更是不了解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对于村民的冷言冷语他失落、难过,却并没有放弃希望得到别人的认可。
所以总是孤孤单单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