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俱利伽罗语气不知为何更加生硬。
“...那打扰了,再见。”
这刃原来是个社障啊,红莲沉默了一下,又扬起甜美的笑容,然后转身就走,和一个社障没有交谈的必要了。
“伽罗坊好样的!我就知道红莲会被你这个样子的回答吓退的,哈哈哈。”
红莲刚一走远,差点被找到的鹤丸国永就从树后面跳了出来,爽朗的拍了拍大俱利伽罗的肩膀。
“伽罗殿下好厉害!”
跟鹤鹤一起躲着的面码一脸崇拜,也学着他的动作,拍了拍黑肤青年付丧神的膝盖,像一只牙都没长齐的小奶猫逗弄铲屎官。
“...没兴趣和你们打好关系。”
克制住自己想要撸猫的手,大俱利伽罗别过了头,不去看无意识的在卖萌的小姑娘。
“话说,那边是源氏的房间?”
摸了摸面码的小脑袋,鹤丸国永顺着红衣少女离开的方向看去,有些不确定的问。
大俱利伽罗沉默寡言的点点头。
只是那边的房间,很久没有刃居住了。
......
“里面有刃吗?打扰了。”
怕不是有刃藏到别人的屋子里去了,红莲敲了敲房间的门,礼貌的询问,想要进去找找看。
“这是...源氏的家徽,膝丸和髭切殿下的房间吗......”
半晌没有刃回应,红莲看了眼门上的金丝勾勒的龙胆花叶,认出了这是清和源氏的家徽,见门都没关,犹豫了一下,推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的家具都落了灰,可以看出这里很久没有刃居住了。
红莲环顾四周,发现只有衣柜里面可能藏得下人,便走到了衣柜前,衣柜上面有用新木粘贴修补过的痕迹,看那道形状,像是太刀的刀痕。
刚好柜子门是打开的,露出了里面整齐折叠摆放着的被褥,和挂着的源氏两兄弟的出阵服。
红莲还记得她以前的那振膝丸有把重要的东西藏在衣柜的被子下面的习惯,便伸手进去在被褥下面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指尖触碰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硬物,她手指一勾,就把那个东西拿了出来。
“日记本?”
红莲蹙眉,她以前的那振膝丸,最喜欢痴汉一般的把他兄长的照片藏起来了,在她的各种撒娇卖萌下才极不情愿的把照片换成了她的。
“失礼了。”
默默的对这个本丸丧命在自己手里的膝丸说了一句,红莲打开了日记本,翻到了第一页。
薄绿发色的青年付丧神遒劲有力如武士的字体映入眼帘。
【今天我被审神者从本体里唤醒了,一睁眼就见到阿尼甲的感觉真好,但是阿尼甲似乎不太想要看到我......】
【我的错觉吗?】
【“弟弟丸为什么要来呢?”当天晚上,帮阿尼甲铺好床,熄灯就寝后,阿尼甲这样问我,我回答因为阿尼甲在这里呀,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阿尼甲可能睡着了吧。】
【但第二天早上我问阿尼甲昨晚为什么要这么问时,阿尼甲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
兄长兄长,整天就知道他的兄长!无论哪一振膝丸都是一样的兄控!
懒得看膝丸的兄控史,红莲又随便往后翻了翻。
【我明明记得把我献给审神者的是三日月宗近殿,为什么和泉守兼定要我向歌仙兼定道歉?本丸有歌仙兼定吗?而且为什么堀川国广没跟着和泉守兼定?
还没等我问出口,阿尼甲就有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