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挖”
“土埋久了”
“尸体鬼”
一时间,只让人觉得阴风阵阵, 毛骨悚然, 耳旁隐有鸮啼鬼啸之声。
正打开门准备出去上个厕所的山姥切国广, 默默关上了门,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他只是个仿品罢了, 退治山姥或者鬼怪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
“红莲你倒是用力点挖呀, 不然到白天我们都挖不到密室去。”
鹤丸国永好笑的看着挖地业务不熟练的少女,他单手杵着铁锹, 用另一只沾了泥土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本来白到反光的精致容颜多了几道泥印子,立即变得滑稽了起来。
这么一会儿两刃已经混得很熟了,毕竟都是善于交际的刃, 而且还有某种共同的属性。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红莲屏住呼吸,穿着木屐的脚踩在铁锹上,用力把铁锹铲进土里, 当要把土翘起来的时候犯了难, 又听到鹤丸国永的调笑声, 便忍不住喘着气抱怨。
她当年跟着妲己的时候, 路都没走过多少好吗?
“我宁愿去战场和检非违使大战三百回合,都不想在这里挖什么土了这里有多久没松土了,这么硬, 是不是什么东西埋久了。”
红莲看着才挖了有半人高的坑感到有些头晕脑胀, 把整个刃都压在铁锹手柄上才翘起了那铲子土, 咬牙切齿的说道。
对她来说杀敌比挖地简单多了。
“前任审神者的尸体还在天守阁二楼里呆着呢,鬼魂也封印在那里,怎么可能会埋在这里。”
鹤丸国永忍俊不禁道。
“让我歇一会儿,手疼。”
又挖了几铲子,红莲轻皱娥眉,放下了手里的铁锹,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自己手掌,果然已经被磨破了皮肤,火辣辣的疼,再和铁锹手柄摩擦一会儿就该起泡流血了。
“你没带手套啊?手给我看看。”
鹤丸国永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是他忽略了,毕竟大多数刀剑男士手上都有戴手甲或者手套的,他倒是忘记提醒对方了。
“你干嘛?”
红莲疑惑的问,但还是乖乖的把右手递到了过去,暂时他们属于同一阵营,目的也相同,所以她不担心对方会使坏。
鹤丸国永双手捧住她的右手,温暖的体温通过他掌心接触到她手背的肌肤传过来,太刀的付丧神无疑要比短刀高上许多,从红莲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月华照影在他鎏金色的眼眸里,未能夺去丝毫光彩。
今晚的月光很亮,鹤丸国永低头看着少女的手,心里有几分自责,并非是因为现在的他对红莲有多少男女之情,只单单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性,对女性的怜爱罢了。
少女白嫩的掌心通红一片,特别是虎口处更是红的厉害,像里面有了淤血似的,要透过被磨薄了一层的皮肤渗透出来。
“呼~痛痛飞走了~”
这样的小伤放在她身上,好像格外的令人觉得痛啊,鹤丸国永忍不住像哄年幼的审神者一样,朝她通红的手心轻轻吹了吹,声音温柔,但却被红莲一脸嫌弃的用另一只手推开了他的脸。
“我虽然是短刀,但是不准拿我当小孩子。”
红莲气鼓鼓的说道,抽回了自己的手,自从度过了幼年期,她都几千年没被别人这么对待过了,还当她是小孩子会信这个吗。
超级幼稚的啊!
“抱歉抱歉,刚刚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