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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天气越发的热了,然贵如油的春雨却迟迟不下。

    三月在平静中度过,对甄芙来说,甄家遭大火的命运已完全改变。

    她每日忙着修炼,生怕又遇到什么意外。

    四月初,她才把一封写得工工整整的信件并一封画送到了扬州的林家。

    徒渊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甄芙的信,以为出了什么事。在每日陪皇帝处理着盐政之余,也不免担忧甄芙。

    天气越来越热,徒渊微蹙眉头,心想这个可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殿下。”苏安匆匆屋中,面有急色。

    “何事如此慌张?”徒渊淡声问道。

    “回殿下,方才圣上让人传来了旨意:如州一带闹了饥荒,令殿下速速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回京。”

    徒渊眸色微沉,尚且有些稚嫩的面容波澜不惊:“如此,快快收拾行李,尽快启程。”

    “是。”

    徒渊见他站着没动,便问道:“还有何时事,你一并道来。”

    苏安把箭袖中的信件拿出,双手呈上:“殿下,这是姑娘刚来的信件。殿下事物烦乱,恐无法回信。”

    徒渊接过信,忍住要拆的心思:“快去收拾,莫要耽误了时辰。”

    当今来此一为暗中查访,二是为了处理盐商之事,本该早日回京。岂料那巡盐御史林海之妻诞下一女之后就伤了根本,一直卧病在床。他的嫡女打一落草后就病着,瞧着也不太康健。

    盐商之事又颇为繁杂,牵扯甚多,林海已分身乏术,今上同徒渊就暂在暗中运作此事。

    如今,如州又闹了饥荒,正是人心惶惶之时,今上也只得赶回京城。

    徒渊匆匆收了行李,当日就同圣上往京城赶去。

    五月初,骄阳似火一般。日日升空,不曾停歇。许久未降雨,又正逢青黄不接之时,田里已无甚可吃的。

    于是不仅如州,郑州等地闹了灾荒,连水乡的江南都有了谷粟不继之兆。

    甄芙久等不到徒渊的信,心里也为他担忧。虽然他未言明他的身份,但甄芙却早已猜到。

    虽说天家无情,但徒渊对她的好,是真真切切的。且不论以后他变得如何,但现在的他却是把自己当会做了妹妹看待的。

    甄芙叹气,就算有一日,这情谊发生了变化,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清阮一进屋里,就见自家姑娘拿着书发着呆,一张绵软的小脸皱成了包子状,又听她叹了口气,不禁好笑道:“姑娘为何叹气?”

    甄芙见她清秀的脸上挂上了汗珠,还拿了把伞子替她自己扇风,便道:“你别扇了,我不热。”

    “怎么不热?这日头可毒了。”清阮心里不信,但又感念姑娘对自己的关怀,扇得更尽心了。

    “傻清阮。我是真不热,不信你摸摸我的手。”甄芙无奈地看着脑补过度,一脸感动的清阮,夺过她的伞子道。

    清阮摸了下甄芙的手,果真如她所言清清润润,又见她无一丝汗迹,不由道:“姑娘这般模样,让婢子想到一个词。”

    “什么词?”甄芙好奇。

    “冰肌玉骨。”清阮笑嘻嘻的。

    “好啊,不过教了你识文断字。就敢来打趣你家姑娘了,真真该罚!”

    清阮见她甄芙眼里具是笑意,眉间的胭脂痣也熠熠生辉,料想她在玩笑,便应和道:“姑娘且说说要怎么罚?”

    “就罚你做上一首诗,明日拿来给我瞧瞧。”

    清阮苦了脸:“才学会识些字呢,又要做什么诗,这可难道奴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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