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妹妹,别再做危险的事了,我会心疼的。”
张无忌攀着大石头湿淋淋地爬上来挤在温晚脚下,拍拍温晚那条行动不便的腿,引得温晚不满地大动作翻身。
“你不是下水捉鱼吗,鱼呢?”温晚侧卧着不去看张无忌,没好气地问。
张无忌上半身赤条条地紧挨着温晚躺下,笑眯眯地面朝阳光闭上眼享受着日光浴,对自己的空手而还是这样解释得——
“大鱼都被你吃光了,小鱼捉了以后就没得吃了。”
“什么叫被我吃光,你没吃啊!”
温晚一听就不乐意了,翻身面朝着张无忌,瞪这人一眼没反应又蛮横地往那小麦色的胸膛上拍了一巴掌,这一掌她没用多大力但因为有水渍,所以拍上去很响听上去蛮疼。
“我是吃了,但我是被迫的,为了陪你。”
张无忌挨了一巴掌跟挠痒痒似的,眉头都没皱一下还享受地哼了一声,言语也跟着滑头起来。
“吼,我要你陪?”
温晚瞪圆了眼睛脸颊一鼓一鼓的,就去拧张无忌胸膛上的皮肉,温晚不知道自己是心理变态还是怎么了,张无忌没穿上衣的时候她的手总喜欢往那两块肉上招呼,不由已控制都能上瘾。张无忌挨拧两下就暗暗用力露出肌肉,这样一来温晚就不好下手了,滑不溜丢地肌肉块掐不起来,温晚失意地挠了几下只能偃旗息鼓,突然眼眸一亮,嘴角噙起一抹坏笑,出其不意对张无忌的腋下疯狂攻击。
张无忌双臂举起来枕在脑后,敏感的腋下正暴露在温晚眼前,两人嘻嘻哈哈地闹起来最终以张无忌求饶告终。
面对面地卧在暖融融的大石头上,温晚看着张无忌光洁的两颊和下巴上稀疏的胡渣,禁不住上手摸摸并感慨道——
“幸好你随身带了把匕首,否则几年不刮胡子你肯定一脸毛绒绒,想想哦,我每天睁眼之后闭眼之前眼前都是一只猴儿,哈哈哈哈!”
张无忌好笑地注视着傻乐不止的温晚,他实在是佩服不悔妹妹的这种心态,自己给自己找乐子,说着说着自己先笑起来了。
“太阳晒够久了,补钙也该够了,我们回去吧,再待下去你该晒黑了。”
温晚的笑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一僵,当即就去摸自己的脸,脑子里全是“黑了”“长斑了”“爆皮了”“长细纹了”,这里没有医美她该怎么办!
补钙这词就是张无忌从温晚哪儿学来的,面对又是捂脸又是摸脖子外加小声嘀咕的温晚,张无忌见怪不怪地把人横抱在怀里,站起来往他们栖身之处走,他瞥了一眼温晚那条不会自然晃动的小腿,边走边回归他们最初的话题。
“不悔妹妹,你再如此胡闹下去,这条腿怕是会废。”
正用手掌手背轮换着敷脸降温的温晚闻言一愣,她受伤的右腿小腿是这个月用大轻功扑棱扑棱往崖顶飞,飞到一半卡在山壁上只能往上爬,最后气力值用尽的结果,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受伤了,好像是大轻功重心有偏向性,每次伤的都是右腿小腿。
初落崖底她就被张无忌压断了腿,养伤期间张无忌出去为她掏鸟蛋不知从哪个鸟窝树洞里捡到了【九阳真经】,张无忌的命有救了她也借着男主的光学了个二内,可温晚不像张无忌有冰火岛长期野外生存的经历,没过多久就待不住了,张无忌留在这里是为了治病,她耗在这里做什么,腿伤一好【九阳真经】都不能控